不遠處的幾個亡魂看著陳飛不由擔心起來。
“那人怎麼了？”
“跟劍說話，是不是瘋了？”
“八成是，被招惹他的好。快睡。”
陳飛才不會離他們，直接拿起石頭輕輕砸向黑劍：“說話呀，你叫啥呀？”
……
聞東坐在辦公椅上魂不守舍，剛才楊廣來過了，直截了當。
陳飛廢了，以後加入牛頭陣營，榮華富貴，平步青雲。
樑上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小陳倒黴了，你可爽了，聞董事長。”
“別瞎說，上一邊兒去。”聞東不厭其煩。
陳飛對聞東那是沒的說，當親兄弟處的，多少次自己大禍臨頭，都是陳飛義無反顧地來救自己。
好吧，雖然都是因為陳飛惹禍在先。
但這份恩情是聞東從未感受過的。
樑上皇笑臉盈盈：“反正我不管，只要保證有貨讓我賣就行了。鬼界堡的鋪子還租著呢。”
小胖子版梁家滿有些不悅：“爺爺，恩公待咱恩重如山，咱不能說這話呀。”
“你給我閉嘴，小孩子懂什麼？”
梁家滿撇撇嘴不吱聲了。這裡可不是盜門，任他呼風喚雨。
“聞秘書呀，這麼說，你是答應跟著牛頭混咯？”
聞東點點頭：“對。”
……
羅浮山一殿學堂。祭酒辦公室。
李斯半躺在原先陳飛的椅子上，得意洋洋，不可一世。
“姐夫，這次我可立功啦！要不是我，陳飛這會兒還坐在這呢！”張彪腆著笑臉，憨態可掬。
李斯淡淡道：“你放心，等老子上了位，立馬撕毀之前的合同。食堂還是你的。另外，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謀個一官半職怎麼行呢？先當個先生耍耍吧？”
張彪大喜過望，雖然先生沒有品級。但只要操作得當，一步步往上升根本不是問題呀！
“姐夫！你就是我親爹！”
李斯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怎麼說話呢？”
……
“真是混賬！”牛頭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
楊廣聞訊趕來：“怎麼了老闆，出什麼事了？”
“神曹居然對陳飛進行職務保留！目前做停職處理！”
楊廣頓時火冒三丈。
“我這就弄死他去！看他留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