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宏身邊站著一名胡茬漢子,膀大腰圓的身材面帶幾分儒雅。
“這是我爹。爹。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陳祭酒,老厲害了。”
客人們紛紛一驚。
“這貨還能當祭酒?”
“那我豈不是能當陰帥了?哈哈哈。”
“笑死我了,林子大了啥鬼都有。”
陳飛也沒生氣,趙宏的父親上前一步。伸出手道:“陳祭酒您好,我是趙元朗,小宏在學堂表現還好吧?”
陳飛和他握握手,微笑道:“趙宏同學對待學習認真勤奮。是為數不多的好學員,很讓黃先生省心。”
趙元朗也笑了,稱讚自己兒子哪有不開心的呢。
“那就好,給陳祭酒添麻煩了。您繼續,我帶著小宏再逛逛。”
“好的。”
再度轉身,售貨員滿臉堆笑,一臉的褶:“陳祭酒呀。您今兒來打算整點啥物件呀?”
陳飛樹敵太多,不宜也不敢擺架子:“我想買個趁手的兵器,有沒有價效比高一點的?”
售貨員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有有有,我這好東西多著吶。那個……敢問陳祭酒修行多久啦?”
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小夥兒,居然是祭酒你說氣人不?
估計是哪個山頭的地方陰官吧,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嗯……不到半年吧。”陳飛有些臉紅。
這都是往多了說的,上綱上線算起來。一個月都不到。
“啊?!”售貨員睜大了眼睛,周圍的一些客人也有些吃驚。
不到半年……
這就當祭酒了?
家裡有礦買來的吧?!
還是金礦。
陳飛臉上不免有些掛不住,低聲道:“你就說有沒有吧。”
售貨員連忙閉上嘴,點頭如搗蒜。
“有,必須有!”
他細細打量陳飛,發現他雙肩和額頭居然共有三盞陽火。
凡人?!
凡人死到地府當差,這是什麼操作?
罷了,隨便給一個糊弄過去得了。
售貨員跑到背後牆壁的角落。掏出一把佈滿灰塵的古樸長劍,整體呈黑色,劍鏜乃獸面吞頭造型,乍一看還蠻屌的。細一看。
鏽跡斑斑,也不知他咋好意思拿出來賣。
“陳祭酒,這把劍您瞧瞧……喜歡不?”
陳飛看了模樣心生歡喜,接過來掂量著不禁皺眉:“手感一般啊。比起氣工劍差遠了。”
售貨員又一驚:“陳祭酒,您,您玩兒過氣工劍?!哪兒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