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個膽子去非禮？
謝必安嘆口氣：“這事也怪我，小楊不知道情況，怕小范臨凡受欺負便加以阻攔，我以為是非禮就動手了。”
“不過我在第一時間送他去冥醫部，黃泉路上很多鬼差都看見了，更是親自買了水果去探望，忙前忙後，跑上跑下，不過都是應該的。”
邏輯上勉強說得過去，天曹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勞師動眾。
“看來舉報人也不掌握情況。小白，以後做事不要魯莽，身為陰帥哪能隨便動手？把人打出個三長兩短，你怎麼向組織交代？”
謝必安低頭認錯：“事後我追悔莫及，老黑還把我臭罵一頓，領導你放心，我一定改。”
天曹不再囉嗦，地府公務繁忙，若不是這次事件太大，他都不會親自出面。
待他走後，謝必安終於鬆口氣，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聞秘書麼？幫個小忙，動作要快。”
……
天曹回到辦公室，拿起電話，把情況和牛頭說明。
“小牛，我也要批評你，在沒有掌握確鑿證據之前，怎能胡說八道呢？”
牛頭深吸一口氣：“那楊秘書這頓打就白捱了麼？”
“這叫什麼話？小白不是買水果去看望了嗎？”天曹反問。
牛頭氣得腦袋都快炸了。
“他是買了，可他又帶走了！我沒見過這麼小氣的人！”
天曹面無表情：“那我代表天曹部門，再買兩籃送過去。小牛啊，我上次說什麼來著？到此為止。”
舉報是無能的表現，只有自己無法處理時，才會請組織出面解決。
牛頭這麼做是下了很大決心的，怎料卻是這麼個結果。
“領導……”
“莫要再講。楊秘書工作時間為什麼會出現在黃泉路？這一點我沒有追究吧？還是那句話，到此為止。”
電話被結束通話，牛頭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
組織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多問題根本不能深究，這一戰牛頭完敗，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僅楊秘書重傷，自己在上面的可信度也大大降低。
媽的。
都怪陳飛！
……
天曹放下電話機，思考一陣後又拿起來：“宋秘書嗎？”
“老闆，有什麼指示？”
天曹眯著眼睛：“去趟陰陽貿易公司，查一下他們的銷售記錄。”
“是。”
短短几分鐘，宋秘書打來電話反饋，一共就那幾個訂單，實在沒什麼花頭。
眼看證據時間對的上，天曹真的不願深究了，太麻煩，而且影響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