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不給牛頭面子，那楊秘書連個屁都不是。
反觀那些實權部門，比如拘魂部、紀查部，哪怕是正五品，也是部門一把手，說一不二的存在。
……
林楓“噗通”一聲跪下來：“上仙，我求您了，小倩年紀小不懂事，才會做出這種糊塗事的，她是為了……”
朱小倩拉著林楓衣角，拼盡全力拽著：“楓哥，不，不求她，不許跪她，起來。”
林楓低著頭：“是我沒有管教好妹妹，所有責任我一肩承擔，只求上仙放了小倩。”
範嫣紅也犯了難，先前的殺氣消散全無，回頭看向陳飛。
“飛飛，不如讓他們給你當妖奴吧？”
朱小倩彷彿晴天霹靂。
“不！”
這不算侮辱，真的不算。
範嫣紅自幼錦衣玉食，奴僕在她眼裡是個很好的工作。
不僅伙食好，我吃啥他們吃啥，工資還高，就差沒有冥職編制了。
就拿吳媽來說吧，範無救所在的冥兵部福利很好，每個月都有地府派發的布匹、糧油、各種珍禽異獸。
元帥府吃用不盡，範嫣紅都會送給關係比較好的下人。
陳飛撓撓頭，說到底他和林楓也沒有太大的過節，不至於要死要活的。
只不過朱小倩處事方法有些偏激。
“妖奴是啥？”陳飛還不瞭解。
“就是跟你簽訂契約，要誓死效忠於你，若有絲毫背叛，天庭直接降下五雷轟頂，灰飛煙滅。”
朱小倩瞳孔渙散，頭腦一片空白。
誰還不是個大小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的人，如今淪為妖奴。
這比殺了她更令她無法接受。
“不！不要！我……”
林楓咬緊牙關：“行！只要你們放了我妹妹。”抬起頭，林楓看向陳飛：“我給你當妖奴。”
很顯然，陳飛這逼腳踩兩條船，在地府討個老婆，凡間還招惹宋佳佳。
渣男！
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對比下來還是朱小倩更加重要。
陳飛恍然大悟：“就是電視裡放的坐騎吧？”
他迅速進入幻想，自己騎在一條大蛇身上，威風凜凜，器宇軒昂。
若是被爺爺看到還不嚇死他老人家？
哈哈哈！
範嫣紅笑道：“對呀，如果養得好，他們還會撿骨頭，坐下，握手。超級聽話的。”
林楓兄妹雖是妖，但已經習慣當人了，根據範嫣紅所描述的，這哪裡是人？
分明是貓狗，是寵物！是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