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山張家莊張員外家,張員外張藝因在酒樓醉酒一事,訓斥了自己的兒子張友仁一頓,張友仁嘿嘿一笑,並沒有太過在意,張藝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特別能忍,畢竟他百忍得名頭可不是白白得來的,而自己訓斥他,未必有什麼用,他懂得的,他知曉的,比自己多了去了。
張友仁被關了禁閉,被關在屋子中不准他出來,送飯送菜送酒,都由他的書童小星子代替,張友仁想想無聊啊,便拿起筆,點起墨,在紙張上游走一番,張友仁回憶夢中發生的一切,回憶起,那女子的容顏,便照著那女子的樣子畫了一幅畫,在畫中還題了一首詩,詩是這樣寫的:
仙女下凡心神蕩,柳眉憂目粉紅妝。
雁落魚沉羞紅澀,花羞月閉暗自傷。
賽過嫦娥更為仙,比過魅狐更嫵豔。
但的似夢並非夢,畫中仙子夜思狂。
牡丹玫瑰喜爭豔,唯獨此畫蕖華芳。
張友仁看了自己畫的這一幅畫,這畫中人始終是畫中人,永遠不可能是真的,想想,張友仁又覺得沮喪,如果不是小星子叫醒自己,恐怕自己早就問出那姑娘的名字了,哎,不知還能否與那姑娘相見?又或者,這姑娘是否真的存在,還真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張友仁要了搖搖頭,不在多想。
茲拉!張友仁房間的門一下子被開啟了,正是小星子送飯菜來了,小性子將飯菜端到張友仁的面前,對張友仁道:“少爺,您的飯菜。”
張友仁無趣的擺了擺手,道:“你放那裡吧。”
“少爺,這畫是你作的,這畫中女子也太美了吧?”小星子對張友仁道。
張友仁道:“可惜啊,始終是畫中人,卻不是真的,哎真想在夢見她一次。”
“這就是少爺今天做夢,夢到的那個姑娘?”小星子向張友仁問道。
張友仁點了點頭,道:“正是,可惜還沒請教姑娘姓名,就被你小子給叫醒了。”
“那個,少爺,飯菜就放在這裡了,你請慢用。”見少爺埋怨自己,小星子連忙的轉移開話題,說完後,還沒等張友仁接著埋怨,便自己退出了少爺的房間。
而在天空上,張友仁的一舉一動都被鳳瑤等人監視著,精衛對瑤姬道:“姐姐,那書呆子正畫你畫像,而且還在你畫像中題詩了呢?把你形容成荷花了呢?”
“姐姐,要不給他一次機會,畢竟人家可是穹高轉世。”精衛對瑤姬道。
瑤姬對精衛怒斥道:“你給我閉嘴。”
“母親,你看姐姐兇我。”精衛對鳳瑤道,
瑤姬指著精衛道:“好啊,你現在學會給母親告狀了是吧。”
面對瑤姬和精衛,鳳瑤顯得很無奈,看著她們打鬧起來,鳳瑤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瑤姬指著精衛,道:“精衛,你給我站住。”
“姐姐,你追我,倒不如追那個書呆子。”精衛對瑤姬道。
鳳瑤看著嬉鬧的姐妹倆,無奈的道:“好了,你們姐妹兩人,別鬧了,眼下先辦正事要緊。”
“等會在給你算賬。”瑤姬瞪了精衛一眼。
而精衛給瑤姬做了一個鬼臉,躲在鳳瑤的身後,讓瑤姬一時間沒有了辦法。
瑤姬向母親鳳瑤詢問道:“母親我們還要保護那個書呆子多長時間?”
“自他修道成仙。”鳳瑤對瑤姬道。
瑤姬對鳳瑤道:“母親我覺得,我覺得,如果一直保護他的話,他永遠都不會成長,倒不如,讓他自己成長,自己學會保護自己,我們只負責在他生命垂危的時候,施以援手即可。”
“你說的沒錯,我和你父親也是這般想的。”鳳瑤對瑤姬道。
精衛無趣的道:“那呆子一副文弱的樣子,等他成長還不知何年何月呢?”
深夜,張員外家中,書房內,張友仁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這個時候,一隻紅粉的骷髏出現在了張友仁的房間內,紅粉骷髏把畫中女子給取了出來,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紅粉骷髏變成一名漂亮的女子後,照了照鏡子,自我感覺還挺美的樣子。
在天上的瑤姬看著張友仁書房裡發生的一切後,氣憤的道:“這妖怪,太放肆了,竟敢披著我的畫像,偽裝成我的模樣。”
“姐姐,不就是一隻粉色骷髏,消滅她,分分秒秒的事情。”精衛對瑤姬道。
“接著看。”鳳瑤對瑤姬和精衛說道。
張友仁書房之內,那紅粉骷髏披上人類的模樣後,便將手插入了張友仁的身體,這麼一拉,便將張友仁的魂魄給拉了出來,迷迷糊糊,張友仁也不知被這紅粉骷髏帶到了哪裡,當張友仁醒來的時候,竟發現自己在野外,而自己身邊之人,竟是自己所思念之人。
“姑娘,我記得我明明在書房,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張友仁向那紅粉骷髏偽裝成的女子詢問道。
那紅粉骷髏偽裝成的女子,對張友仁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公子為何來到此處,我也是才剛剛過來的。”
張友仁看了看四周,深更半夜的,如今孤男寡女的的在這裡,如果讓人碰到,自己倒沒什麼,倒是怕毀了人家姑娘家的清譽,張友仁道:“不知姑娘家在何處?深夜不知在這裡出現。”
紅粉骷髏偽裝成的女子道:“我家就在這附近,我只是獨自餓了,想出來找些食物,正巧碰到了你。”
“這位姑娘,這麼晚了,自已一個人出現在這荒郊野外,是很危險的,這裡深夜常常有野獸出沒,而且這山裡頭,還有許多的妖怪呢。”張友仁對那紅粉骷髏偽裝成的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