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嗎?怎麼可能?人怎麼可能有本事殺那麼多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眾人向炎舞質疑道。
炎舞對眾人道:“我說是女的,並沒說是女人,她不是妖,也不是人,而是一縷怨魂,一具白骨。”
“一縷怨魂,一具白骨?怎麼可能?”一人對炎舞道:“您不是打算包庇這些妖怪吧?”
炎舞冷冷的瞪了那人一眼,轉身對眾人回答道:“我並不是在包庇他們,同樣的,我倒覺得,這些妖沒想象的那般壞,倒是人,我卻不敢恭維了。”
“有些人被利慾美色矇蔽,越是放縱,他們越變得貪婪成性,甚至過多的放縱,讓他們覺得是理所應當,人本是善良的沒錯,但有的人卻因為種種而誤入了歧途無法自拔,那妖呢?萬物皆分善惡,有的人天生為善,有的人天生為惡,那些天生為惡之人,卻改變了天生為善之人,讓他們不得不被迫誤入歧途,而那些天生為善的,卻能夠讓那些天生為惡的棄惡從善。”炎舞對眾人道:“所以,萬物自有定法,那些人也是他們的命數所然。”
“想必,我這般說,諸位很難理解,但是,我所說的一位,卻是被惡人施暴而死,時候怨念難消,化作厲鬼怨魂,不得不依附與森森白骨,吸食他人元陽之氣而生,眾所周知,怨魂難度六道輪迴,她不得輪迴,也算她命大,若與常人,恐怕早就魂飛魄散。”炎舞對眾人道:“所謂有因有果,我並不認為,殺人者有罪,而被殺者無辜。同樣,這件事,你們應當反省,當然,或許我說的不該,同族之中,也有諸多無辜,但是,世間萬物,又有誰沒受過委屈,又有誰敢說自己無辜?豬牛羊馬他們便應該被屠?萬物之道,眾生平等,今世你為人,來世你為牛馬,善者幸福美滿,惡者淪至畜道,魚肉與人。”
“算了,或許不給給你們講這麼多。今天邀你們來,便是將兇手呈現你們面前。”炎舞說完,鳳瑤便將手掌張開,一隻朔小的骷髏,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那骷髏不斷衝撞著鳳瑤所設下的結界,滿身的怨恨之氣沒有消除,炎舞對眾人道:“這便是那殺人的厲鬼,是她吸食著風鈴村眾人的元氣,從而嫁禍百獸山的妖怪們,其實,這些妖怪也沒什麼大惡,只是平時被你們欺負慣了,才不得已以殺戮成性來偽裝自己,目的就是讓你們懼怕他們,當然,修為精進的妖們,可不懼怕你們。其實一直以來,他們都被你們誤傳,一開始,只要是你們村死人,或者有誰被殺,都會怪在他們的身上,說來也巧,當獅妖王看中一個女孩,那女孩不同意嫁給獅妖王,後被屠盡滿門,那也是這白骨所為,卻不想被你們以訛傳訛罷了。”
“為什麼人與妖之間的芥蒂那麼深?又為什麼你們不能彼此信任一些。”炎舞對眾人道:“你們想過沒有,或許你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們被利慾仇恨矇蔽,今天你奴役他,明天他奴役你,看誰的力量大,誰便能壓迫誰,是,人不畏懼妖權,即便妖怪的法力在高又當如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大不了請高人來降妖?但是,你們想過沒有,至死輪迴之後,你們又當如何?好人壞人,好妖壞妖。我真心希望各位,不分種族,只分善惡,只有明辨是非善惡,才能和平昌盛。”
“今天這怨魂厲鬼,也屬無奈,不過,她既然為一己仇恨,殺了那麼多人,我自然不會容忍,但上天又有好生之德,在說她已經死了,我自不會在追究什麼,決心不滅她魂,度她輪迴轉世,後世化作一隻兔子又或者一隻小鹿。更希望各位,放下對她的仇恨。”炎舞對眾人道。
眾人對炎舞道:“既然炎舞上神不追究,我們也不會追究。”
“炎舞上神說的對,這怨魂也是可憐,在說了,她既然死了,我們自然不在追究。”眾人向炎舞保證道。
“剛才炎舞上神的那番話,說到了我們心底了,我們的確太過分了。”一個人走向了妖群,對著那群妖道:“我真心希望能與你們和平相處。”
“我們以後在也不隨意的欺負你們人類了。”那些妖怪們,對眾人保證道。
“以後我改吃素,發誓絕不在食百獸山的動物了。”獵戶對眾妖道。
獅妖王對獵戶道:“萬物皆有靈性,生存不代表殺戮,在說了植物也有修道成形的,凡是未褪仙骨,沒有成靈成精的,你們可以吃的,畢竟我們也吃肉,這便是天道使然,莫不然,待那些老鼠蟲蟻日益增長,便沒了天數,封堵死魂不去,陽間陰魂不消,豈不亂了章法。”
“也是,老鼠一窩生那麼多,如果不是葷的話,遍地都是鼠害鼠疫,人也要因病消亡,生死簿上豈不多了許多老鼠,站著名額,人一下子死那麼多,封堵豈不亂套,整天不得忙死?只要不妄殺,取有所取,那便是好的。”一人點頭附和著獅妖王所說的話。
虎妞走向了獅妖王,對獅妖王道:“那個,我們以後會成為好朋友的。”
“我期待成為好伴侶。”獅妖王對虎妞道。
虎妞指著獅妖王,恐嚇道:“別忘了,我可是有禁咒的口訣。”
“最毒婦人心,算我怕你。”獅妖王對虎妞道。
“只要你不在欺負我們,我不會在唸咒了。要不,我請求炎舞上神,將你的禁咒去掉?”虎妞向獅妖王道。
“算了吧,畢竟妖比人的法術高強,萬一哪天我不下心犯錯了怎麼辦?”獅妖王對虎妞道:“我說的是,禁咒在我的身上,對你也是一個保障。”
“其實你這人除了長得醜之外,其餘的真沒什麼毛病。”虎妞想了想,對獅妖王道:“哦,對了,還有一點點好色。”
告別百獸山,炎舞與鳳瑤二人,飛往了歸墟之城,歸墟之城,浩瀚書海,炎舞與鳳瑤並不知道在哪,不過有《山海密傳》中的書靈顏如玉指引,炎舞與鳳瑤找到了活地圖,自然不會擔憂。
臨別前,炎舞尋問了一番獅妖王,是否願意待在這裡?畢竟獅妖王有靈性,炎舞倒想收了獅妖王當坐騎,獅妖王自知道炎舞想讓自己跟隨他左右,有炎舞這樣的捷徑,成仙大道指日可待,但是,雖為誘惑,但獅妖王還是拒絕了,畢竟這百獸山的兄弟們,獅妖王還放不下,還有一點,獅妖王寧願放棄所謂的誘惑,也不想放棄現有的自由。
有些事,不可相求,炎舞自不願與獅妖王多言,只是勸慰獅妖王好自為之,臨行前,給了獅妖王一根紅色羽毛,並告知獅妖王,若以後有什麼困難,可去往崇吾山尋我。
炎舞與鳳瑤乘著矔疏,赴往了浩瀚書海,歸墟之城。
書海之岸有其碑,碑文有載:“浩瀚書海,寬八百八十八萬裡,深六百六十六萬丈,所載書籍如天上繁星,數不勝數,萬物以命星為命,其生辰至死亡,其人生九氣,書中皆有記載。”
炎舞與鳳瑤剛踏過層層書海,其書海浪濤翻湧澎湃,不少的書籍砸在了炎舞與鳳瑤的身上,什麼妖怪的,人類的數不勝數。
天將墨雪,黑氣一片,墨雪有字,點綴與書海,又改寫了幾道命運,炎舞看著天際之上的黑色的雪,而每一片雪,都是一個字,落在每一本書籍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歸墟之城,乃六芒星匯,共有六門,分天門,地門,人門,靈門,善門,惡門。
天門持北,地門持南,人門在其西北,善門在其西南,靈門在其東南,惡門在其東北,六門有六門鬼王所守,其焰摩鬼王守其北門,持寶鬼王守其南門,大力鬼王守其西北門,天慈鬼王守其西南門,寶藏鬼王守其東南門,攝天鬼王守其東北門。
歸墟之城,出六門鬼王之外,又有墨雨統領,皓靈子將其二十一冥衛,盡數教與墨雨之手,二十一鬼冥衛分別為魑,魅,魍,魎,魃,鬾,魋,魊,魖,魈,鬽,魁,魓,魌,鬿,魕,魆,魒,魐,魖,魀。
炎舞鳳瑤與天門而入,遇焰摩鬼王而行了一禮,炎舞對其北門鬼王言:“在下炎舞,有事求見金天願聖大帝。”
“城主有事,不得相見。”焰摩鬼王直接了當的婉拒了炎舞。
“究竟有何事,而不得相見?”炎舞很是疑惑。
焰摩鬼王厭煩的對炎舞道:“我家城主,豈是你相見便能夠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