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舞與姬雲駛入燧明國的時候,然在承注山處,鳳瑤正為降下的鳳卵喜悅,卻不想,此刻姜蕊卻帶來了壞訊息,經姜蕊的講述,那死神白澤已經找到了承注山,恐怕不久金池聖母便很快得知這個訊息,發現自己卻是小事,如果讓金池聖母發現,自己懷了炎舞的子嗣,不僅自己,恐怕連自己的孩子都會受到牽連。
鳳瑤知道,此處已經不太安全了,經過鳳瑤與姜蕊的商議,鳳瑤決定去燧明國與炎舞回合,更讓炎舞知道自己的心意,在崑崙一別,自己斬卻了心魔,更有了他的骨血,鳳瑤決定表明自己的心意,決定不在壓制著自己的內心。
便在鳳瑤與姜蕊等人決定好的時候,小蝶用天機鏡將鳳卵收納其中,更囑咐其丫鬟荷妖收拾行囊,準備邁向燧明國與炎舞匯合。
而當白澤在次率兵趕赴承注山的時候,便連全山都搜尋了個遍,卻撲了個空,白澤陰狠的握著拳頭,咬著切齒的喊著姜蕊的名字。
此刻,玉虛子也隨白澤來到了凡間,玉虛子頭腦比較聰慧,一直以來也沒追尋鳳瑤的下落,更是留意炎舞的動向,因為,玉虛子能夠感覺的出,鳳瑤即使藏匿,也會藏匿在炎舞的身邊,只是,玉虛子不明白,鳳瑤為何會在承注山落棲,這裡隨著靈韻地傑,但卻與炎舞,甚至於任何人沒有一絲關係,這讓玉虛子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鳳瑤卻是沒有目標隨意的藏匿,如是這般,這次雖能感知鳳瑤的氣息,那下次,卻不會那般好找了。
“玉虛子,我們下一步應當如何?”白澤如今既然那撲空了,一時也沒了方向,不由詢問玉虛子下一步該當如何。
玉虛子沉思了一會,對白澤搖了搖頭,說實話,鳳瑤如何會在承注山,玉虛子還真不知道,即使姜蕊在承注山,那鳳瑤也不會隨意的跟隨,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環節,是自己料想不到的。
思慮了一會,玉虛子對白澤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眼下,只有花果山,結匈國或燧明國三處地界,是鳳瑤想去的,如果,在尋找不到鳳瑤的蹤跡,那我們也無能為力了,畢竟鳳瑤若藏匿行蹤,便是連金池聖母都難以追尋她的蹤跡。”
“你是讓跟蹤炎舞?”白澤向玉虛子問道。
玉虛子點了點頭,對白澤道:“沒錯。”
“夢神在那邊監視,依舊沒有鳳瑤的行蹤,你怎會知曉,這一次,鳳瑤會去尋找炎舞的?”白澤百思不得其解。
玉虛子縷了縷鬍鬚,白了白澤一眼,道:“哎,我並不知道鳳瑤是否與炎舞回合,但姜蕊是其炎舞的手下,自不會不打聽炎舞的下落,我想,既姜蕊與鳳瑤仙子在一起,那就有三分之一的希望,能夠請回鳳瑤仙子。”
白澤點了點頭,對玉虛子遲疑道:“你說的沒錯,可是,那裡有夢神監視,難道你還信不過夢神不成?”
玉虛子對白澤道:“夢神雖是金池聖母思念其妹妹所化,但別忘了,她曾經以夢術滋擾了整個崑崙,雖陛下不究,但此事卻未過去,我自不敢斷言夢神的好壞,但此刻,我只希望多一道保障罷了。”
“你啊,就是警戒心太強,好吧,這事變交予我便可。”白澤說完,帶著自己的部下向著花果山的方向而去。
玉虛子看到白澤離去,搖了搖頭,眨眼間向著崑崙趕赴而去。
炎舞隨誣支祈帶路,走到了燧明宮殿,燧明國建立在火樹南處的枝葉上,國境千餘丈,高達幾萬餘,夜可摘星捧月,晝可引日燃霞。燧明宮殿內,火祖燧皇身軀龐大,炎舞姬雲這般,在他面前,卻如同小腳趾般大小。火族在那火蓮花之上閉目大座,既炎舞來此宮殿,卻也閉目不睜,卻如同睡著一般。
“晚輩炎舞,拜見火祖前輩。”炎舞來到火祖跟前,給火祖燧皇行了一禮。
姬雲見師傅這般,也拱了拱手,向火祖燧皇行了一禮,對火祖道:“晚晚輩姬雲,拜劍前前輩。”
炎舞瞪了姬雲一眼,示意不要無理,但姬雲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火祖的話給打斷了,火祖並沒有睜開眼睛,但依舊張口向姬雲問道:“你這娃娃,倒是比你師傅有趣,竟稱自己是晚晚輩,稱本座為前前輩。”
姬雲撓了撓頭,對火祖道:“我是師傅的晚輩,師傅是我的前輩,您是師傅的前輩,師傅又是您的晚輩,那我稱您自然是前前輩,稱自己自然是晚晚輩咯。”
火祖哈哈一笑,對姬雲道:“你這娃娃,雖不知理解,但道頗為有趣,這一點卻不向你師傅。”火祖睜開眼睛,炎舞看的見,火祖的眼睛與自己的赤瞳倒有幾分相似。
火祖對炎舞道:“炎舞,你來此的目的,我已然知曉。不過要取得那怒火紅蓮子,得看你是否有那機遇了。”
炎舞向火祖問道:“不知前輩之意?”
火祖對炎舞道:“這怒火紅蓮子便在火樹之中,如果你想取走,倒是要看看你的機緣了,熟話說,無緣莫強求,是你的別人拿不走,不是你的,即便你想拿走,上天也會讓你失去。”
炎舞拱了拱手,對火祖道:“謹記火祖教誨,不過,即便是我的,或者不是我的,那總得一試才知,不是嗎?”
火祖對炎舞道:“生死之事,你看不透嗎?”
炎舞微微一笑,對火祖道:“前輩,生死之事,我已經看透,但即使看透生死,卻也不畏懼生死。”
火祖看了一眼炎舞,對炎舞道:“你的秉性,倒是與刑天一般,倒是不希望你走刑天的路啊。”
炎舞對火祖道:“未來的路,誰也說不準不是嗎?天道如此多異,又豈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卜算的?”炎舞對火祖微微一笑,道:“前輩放心吧,我的秉性如此,自不會和刑天一般,相信,前輩也應該知曉了吧,我體內的火毒,不足以有那般長的時間。”
火祖對炎舞道:“難道你不想著救治你自己?”
“前輩,你不是還說,生死之事,我還沒看透嗎?”炎舞不由反問道。
火祖哈哈一笑,對炎舞歉意道:“哈哈......。是我唐突了,是我唐突了。”火祖笑完,對炎舞道:“炎舞,不管日後,你的路怎麼走,但是你不能忘卻自己的使命是什麼,只要你秉承心善,日後成魔成神,且都不會違逆本心。”
“謹遵前輩教誨。”和火祖的談話,炎舞當真是受益匪淺,獲益良多,難怪火祖受萬神所敬仰,緊緊幾句話,便讓你的境地提升了不知多少個檔次。
火祖看了炎舞一眼,對炎舞道:“你來時,可看到那火樹之端,生長有一丈紅蓮?”
炎舞向火祖問道:“難道那就是怒火紅蓮?”
火祖搖了搖頭,對炎舞道:“沒錯,那的確叫怒火紅蓮,也叫業火紅蓮,不過確切的說,它真正的名稱喚作焚世火蓮。它生長在火樹頂端,靠著它的力量,火樹才能如這般生長,火樹周身才有數不盡的楓燧,也是因為它,火族才得在這等酷暑的環境之中生存,那怒火紅蓮子一共有九顆,便如扶桑神木之上的椹果一般,取下一顆,便可作為藥引,不過,你要考慮清楚,如果你心智不定,稍有分身,即使你這等修為,靠近那怒火紅蓮,也要被燒為灰燼。”
“當然,如果你能安然無恙,證明你的確與那怒火紅蓮有緣,必然會得到不一樣的機遇。炎舞,你考慮清楚了沒有?一步錯,便是滿盤皆輸。”火祖在次的向炎舞提醒道。
姬雲聽到火祖這般說,也連忙的勸炎舞,拽著炎舞的衣服,懇求道:“師傅,那怒火紅蓮太可怕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炎舞拍了拍姬雲的頭,對姬雲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神通廣大,有天罡地煞之術護體,自是整個三界,都沒有我所畏懼的。”炎舞對火祖笑了笑,道:“火祖,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即使我想安逸的活著,上天也未必讓我活的久遠,倒不如,賭一把,說不定用的所剩無幾的壽命,可以重寫生死簿上的生死,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