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赤冥鬼和赤幽鬼,前往幽風谷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時候,身處在桃都山某處地界的古月離,聽到了某人的召喚。
“你是誰,為何我腦海中,會浮現出你的聲音?”古月離很好奇的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不是想弄清自己究竟是誰嗎?這很好辦。”那聲音又在次的浮現在了古月離的腦海之中。
“是血玉蟠桃嗎?可惜,我遵你吩咐,那血玉蟠桃終究還是沒有到我手中。”古月離對那聲音道。
“血玉蟠桃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到時候,我會讓你恢復記憶,你且前去風幽谷,幫我截殺兩人,一個喚作赤冥鬼,一個喚作赤幽鬼,搶奪他們手中的幽冥令,前去營救一個叫炎舞,一個叫殷簌之人。”那聲音對古月離道。
“可是,我並不知道劫殺人的樣貌,以及營救之人的樣貌。”古月離為難的說道。
“我既可以將聲音呈現你腦海,一樣的可以將他們的畫面也呈現於你乃還,這你無需擔心,事成之後,我必信守承諾。”那聲音對古月離說完,赤幽鬼和鬼冥鬼的畫面呈現在了古月離腦海,緊接著,炎舞和殷簌二人的畫面也呈現在了古月離的腦海之中。
“喂!喂!喂!你究竟是誰。”古月離在想問清那人的來歷,卻沒有任何聲音回應,古月離心想,那人已經走遠,既然問不清此人來歷,但為了自己的身世,古月離只能佔時按照那人的吩咐行事。
赤幽鬼,和赤冥鬼二鬼,正趕往風幽谷的時候,一道白影顯現而出,只看見脖子上一熱,便身首異處,殺他們二人者,正乃古月離,古月離看了一眼,赤冥鬼腰間一枚令牌,雙手一抓,一下便被吸到了那古月離手中。
“幽冥令。”古月離看了一眼令牌,上面寫著幽冥令三個字,古月離不由冷冷一笑,衣袖一拂,那二鬼均煙消雲散。古月離得到那幽冥令牌後,按照那神秘人的吩咐,向著風幽谷的方向飛去。
風幽谷乃桃都山至冷至陰之地,位居桃都山的下旋根區,而炎舞和殷簌二人皆被關在此地的一處牢獄,此牢獄非鐵牢,此牢籠皆由龍骨建成,一根一根的橫豎交叉,直插地下,骨頭縫隙間,極為密,三歲小童都難以跨越,更別說已經被鎖住琵琶骨的殷簌炎舞二人。
骨龍長至百米,從龍頭骨,至龍尾骨,均有鎖鏈層層鎖住,炎舞心想,想必這化作牢獄的龍骨,生前絕對是一隻孽龍,莫不然,不會有鎖鏈捆綁與此。
“炎舞,其實,說實話,這龍倒是和你有幾分淵源。”殷簌向炎舞回答道。
“哦?”炎舞滿是好奇的向殷簌問道:“那這龍骨,究竟是何人的?”
“這龍骨真正的主人,也算一方豪傑,炎舞,你仔細看那龍骨的龍頭骨,或許,你能猜出一二。”殷簌對炎舞道。
炎舞望了望,由於太過龐大,炎舞一眼沒能一下望到頭部,當炎舞看到那碩大頭部的時候,心中倒有些驚訝了,對殷簌道:“這龍骨頭部,為何會有一道斬痕?彷彿是被利刃切下來的。”
“沒錯,這頭部卻實是被人切下來的,而且是在夢中被硬生生的給切下來的。”殷簌對炎舞回答道。
“雲海翻騰四季雨,奈何酒醉誤雨時,龍祖誤斬金龍恨,血染黃河淚不清。龍魂不知何處去,被貶龍族劍化身。雲海雨龍神孚應王,引領罪龍劍山藏。這敖光不是死於黃河,這屍身怎會被帶入這桃都山之地?”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殷簌對炎舞道:“看來,你已經猜出了,沒錯,這具骨龍,的確是雲海玉龍神應孚王,敖光的骸骨,不巧,敖光雖死,卻染黃河,卻龍魂心有不甘,更有一分執念,導致黃河之水,永遠泛黃,鬼靈子自不願他龍屍渲染黃河,便與姬晨商議後,將龍屍煉化成骨,就在此桃都山之地,由於敖光龍魂怨念未除,超控其屍體,便由眾鎖鏈去團團圍困,以免龍魂超控龍骨害人,而敖光之魂,也在眾鬼王的伏擊之下,重傷逃脫,其實那次逃脫,也因龍祖暗中相助,莫不然,敖光早就魂飛魄散,姬晨,鬼靈子或許知道龍祖暗中相幫,便不追究敖光之錯,也算給予龍祖一份薄面。至於這龍骨,便成了這桃都山處的一處監獄。”
“我明白了,此風幽谷的來歷,此處因龍骨陰寒,四處幽風陣陣,才得風幽谷之名,也因此龍骨,這裡才變成了至陰至寒之地。”炎舞對殷簌道:“說那敖光,倒也與我有幾分淵源,雖然我們曾在劍山有所敵對,不過最後,也還算圓滿。”
“不聊這個了,你說,此番,究竟是誰,要圖這桃都山?”殷簌向炎舞詢問道。
炎舞搖了搖頭,對殷簌道:“這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此番,他必會出現,倒是那五鹿邪音,倒是有幾分危險。”想起五鹿邪音,炎舞心中不由有些擔憂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龍骨處非來一道身影,一身白衣飄逸,炎舞對殷簌微微一笑道:“看來,我們可以出去了。”
“怎麼可能?”殷簌看到那身影后,身子不由的一顫,這身影,這......這不就是古月離,她怎麼會,想到這裡,殷簌此刻,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可能?”炎舞隨著殷簌的目光,仔細向著那邊的身影看去,不僅,殷簌,便連炎舞也為之一驚訝,炎舞心道,怎麼會是她。
“究竟何人,擅闖龍骨牢獄。”眾鬼兵紛紛將古月離給攔截住了。
古月離掏出幽冥令,對眾鬼道:“得冥仙之令,速速前來請炎舞,殷簌二人,見幽冥令,還不速速放行。”
眾鬼見到古月離,紛紛給古月離讓道,古月離在龍骨處巡視了一番,最終找到了炎舞和殷簌二人,並讓鬼差將牢門開啟,鬼差將牢門開啟後,古月離便扯開了炎舞和殷簌身上的鎖鏈,掙斷了鉤在琵琶骨上的鉤鎖。
“怎麼回事,你怎麼來了?”殷簌向古月離問道。
古月離看了殷簌一眼,對殷簌道:“你,你似乎認得我?”
“怎麼會不認得,殷簌大哥,可是天天想著你呢。”炎舞對古月離道。
殷簌瞪了炎舞一眼,對古月離道:“別聽他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