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是梟陽的嫦晴公主。”少女小聲的對炎舞回答。
“剛剛我殺的那怪物,便是你的父王咯?”炎舞看了一眼嫦晴公主。
嫦晴搖了搖頭,對炎舞道:“不......不是。”
可能是因為剛才,炎舞所做的太過血腥,把眼前的少女嚇了一跳,她才會表現的像受驚的小鹿一般。
“放心,我是神仙,並不會傷害你。”炎舞對嫦晴微微一笑。
炎舞把手放在了嫦晴的頭上,嫦晴微微一顫抖,由於剛剛受到了驚嚇,炎舞柔和的撫摸著嫦晴的頭,示意她不要那麼的害怕,自己不會傷害她的。
漸漸地,嫦晴對炎舞放下了戒備,心中也慢慢的平撫了起來,炎舞向嫦晴笑著說:“現在不害怕了嗎?”
“嗯,”嫦晴點了點頭。
或許炎舞變得柔和,嫦晴公主的心中以不像剛才那般的畏懼。炎舞看了嫦晴一眼,對嫦晴道:“那人如果不是你的父王?那你父王呢?”
“嗚嗚嗚......我父王被他吃了。”嫦晴聽到炎舞這麼一說,便立馬傷心的哭了出來。
“究竟怎麼一回事?能不能告訴我呢?”炎舞向著痛哭的嫦晴問道。
嫦晴啼啼哭哭的為炎舞敘述著,雖然不支支吾吾的不是很清晰,但炎舞卻能夠明白。
原來事情發生在梟陽國的三年前,嫦晴與父王在花園玩耍,那時候嫦晴公主非常的開心。
“呵呵,父王,這花真好看。”嫦晴公主摘下了一朵花對著自己的父親歡笑的說。
“呵呵,這叫梟陽花,是我們梟陽國最美麗而又堅強的花朵。”國王拿起一朵梟陽花,戴在了嫦晴公主的頭上,國王撫摸著嫦晴公主的頭,微微笑道:“對於我而言,你是父王心中最美麗而又堅強的梟陽花。”
嫦晴公主聽到此處,心中異常的開心,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突如其來一陣妖風,刮的人都難以睜開雙目,這一陣妖風把梟陽國最美麗的花朵,刮的是面目全非。
當風停息的時候,梟陽國的國王卻變成了另外一人,性格極為暴戾,從此,梟陽國的國花,梟陽花從此枯萎,國王召令全國,每年都要獻祭寅童子和子童女,弄的舉國上下,民不堪言,雖有忠良來勸,但那些忠良卻以被國王弒殺乾淨。
由於,嫦晴公主乃公主之身,才得以保全性命,直到今日,嫦晴公主為父王親手做的糕點,正送到父王寢宮的時候,在門外邊,聽到門外父王與那殺神仙樓對話。
“哼,如果你這個假國王不想做的話,我可以隨時找別人代替!”仙樓對化作國王的旱魃厲聲道。
“殺神大人,可是一千個童男童女,而且是寅時出生和子時出生的,我真的很難找到啊。”旱魃為難的說。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什麼的那個嫦晴公主,可是子時出生的,為何見你不肯遲遲動手?”仙樓對旱魃質問道。
“我殺了他的父王,如果在殺掉她的話,豈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旱魃對仙樓解釋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嫦晴公主,正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當說假國王的時候,嫦晴公主便非常的震愕,本來端來的親手做的糕點,也在這個時候,不經意的脫落,啪!一聲脆耳的聲音,盤子摔的稀巴爛,然而,就是這個聲音,把自己暴露在了危險之中。
“什麼人。”旱魃向門外喊道。
而嫦晴公主本來就很軟弱,被旱魃這麼一問,自然腿腳不聽使喚,想要逃走,卻無法行動,無奈,便被旱魃給抓入了寢宮之內。
“哼,原來是你最得以的女兒,這是你的家務事,便交給你處理了。”仙樓看了一眼嫦晴公主,冷冷的對旱魃說。
旱魃對仙樓道:“殺神大人,她是子時出生的,所以,我們現在不能夠殺她。”或許,三年前的感情,讓旱魃對嫦晴公主有了父女之愛,所以旱魃才會為嫦晴辯解。
不過,旱魃所說的沒錯,赤帝需要童男童女,仙樓自然不會破壞赤帝的計劃,仙樓點了點頭,對旱魃道:“哼,你說的沒錯,此人,就交予你了,記住,別犯人類的情感,不然,我定然要將你挫骨揚灰!”
“這個,我自然會明白的。”旱魃說完,手爪吸住了櫥櫃,櫥櫃的門一下子便開了起來,旱魃猛一甩袖,嫦晴公主便被推入了櫥櫃當中,砰!櫥櫃被死死的封上。
直到仙樓離去,旱魃被炎舞殺害,櫥櫃的魔印才逐漸的消散,嫦晴公主為炎舞一一的訴述的,炎舞並不知道赤帝是誰,但殺神這個詞彙,炎舞還是銘記於心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殺神便是與炎舞十五年前一戰的,仙樓。
當嫦晴公主敘述完的時候,便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可見,此時的嫦晴公主極為的傷心。
“不要哭了,你父王不是說過嗎?你是最美麗最堅強的梟陽花,所以,你不應該讓你父王失望啊。”炎舞抱住了嫦晴公主,對嫦晴公主勸解的說。
“我是......我是梟陽國的梟陽花,所以......所以我不哭......不哭。”嫦晴公主對炎舞哭啼的說。
“這才對嘛,我們要勇敢才對啊。”炎舞對嫦晴微微一笑。
此時,嫦晴公主看了一眼炎舞,又看了一眼自己,發現自己竟然,竟然躺進了炎舞的懷中,而且還把炎舞的盔甲給弄溼了,自己感覺竟是那麼的羞澀,不由得臉紅潤了起來。
炎舞本身就是無心之舉,那裡知道嫦晴現在心裡想的什麼,有倒是,男女有別,只能怪炎舞入世還是太淺淡了。
“好了,既然你沒什麼事情了,那我也該走了。”炎舞想想自己出來那麼長的時間了,棲師傅估計現在很著急了才對,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麼自己也寬心了許多。
炎舞鬆開了嫦晴,轉身便要離去,嫦晴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