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會雙手有點忙,她就鼓掌了。
不服就幹,沒毛病。
“在這裡也挺好的,至少有肉吃有酒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六書先生滿足道。
“懦夫!”竇安沒好氣的罵道。
六書先生髮出了動聽悅耳的笑聲。
後面倆人都非常自覺的岔開了話題。
在皎潔的月光下,開始懷念著那已經逝去的青春年華。
無非就是那些年,上山打兔子二三事,倆人由相互傷害變成了相互吹捧,總之這是個關於情感質的飛躍的一個過程。
“說來也是奇怪,那些兔子怎麼都喜歡朝你身上撞呢?”竇安疑惑不解。
六書先生在還是魏王時,有個雅緻的別稱“守株待兔第一人”,只要他往叢林裡一站,那兔子都朝他身上撞。
“可能是我比較迷兔吧!比起你那百發百中的箭術,我這不值一提。”
“你又客氣了!”
“哪裡哪裡。”六書先生謙虛不已。
花前月下,兩個老男人互放彩虹屁。
這屁放的冗長又無趣,令人昏昏欲睡。
故事的最後,張鬱森和胡大靜在與眼皮進行一番抗爭後,也沒有抹了外面二人的面子,不負眾望對著腦袋睡著了。
待胡大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後,入眼的便是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
美則美,只是帥哥面色黑中帶青,像是被女鬼吸走了精氣。
“你們兩個睡得還挺舒坦啊!”張玉青一蹦三尺高。
他吹完了蕭,正準備去查探一下張鬱森計劃進展如何時,扭頭便碰到了兩個腦袋長滿包的二缺。
於是,他前半夜蹲在旮旯角里觀看了一場拳拳相報的鬧劇,在這個過程中,又迎了一場陰風。
索性陰風過後,那兩二缺不見了。
在又冷又餓又煩又困的多重打擊下,張玉青鼓起勇氣上山,沒想到又遇見了大吵大鬧的二人。
他只好慌裡慌忙又下山躲到原來的旮旯角里,待他等待二人走了後,才再次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