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黑色保時捷咆哮著衝進了橋下的河流之中,濺起巨大的水花。
岸邊,蘇恩曦苦著小臉看著眼前的山路。
“我突然有些後悔了,就這麼爬山爬過去會累死吧?”
當敵人費盡心力調查各種痕跡的時候,肯定想不到她們完全拋棄了所有便利的交通工具,選擇用自己的雙腿行動。
越是簡單的工具越不容易被人發現,顯然,人的雙腿就是最簡單的工具。
“不,或許我們有更方便的方法!”
聽到遠處傳來的動靜後,酒德麻衣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立即將諾諾的母親放在了地上躺著,然後裝出一副焦急等待的樣子。。
果不其然,路過幾個車輛後,很快就有人停了下來,是東正教的修女。
在好心人的幫助下,酒德麻衣成功的偽裝成了語言不通的日本娘們,並透過固執的重複附近的地名,讓好心的修女送她們前往附近的偏遠鄉村。
一路上,她們將身為植物人的諾諾的母親當作表演道具,換乘七八次後,終於彎彎繞繞的抵達了伏努科沃國際機場。
蘇恩曦無比確信,別說是普通軍犬,就算是高等級混血種,也休想在短短几小時內找到她們的蹤跡。
在冥照的領域下,酒德麻衣揹著諾諾的母親,和蘇恩曦一起來到了出入口面前。
剛抵達機場,還沒來得及檢視需要去哪裡迎接蘇墨,她們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機場門口的安全門不知何時落下,讓他們無法進入機場內部,她們附近的人也越來越少,機場的保安也開始緊急疏散乘客,剛下機的乘客見此路不通,只能繞道走。
不一會兒,飛機場門口的廣場就被徹底清空了,四周還豎起了屏障,將內外徹底隔絕了起來。
身穿軍裝,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門口走了過來,他肩上的軍銜是少將,這個年紀的少將背景自然無比強硬。
“黑金天鵝小姐,還不肯現身麼,如果你執意這樣,被誤傷了可別怪我。”
年輕人沒用借用任何儀器,如同火眼金睛一般,直接看向了兩人所在的位置,甚至對兩人的動作變化,也能有著即刻的反應。
顯然,他不是瞎蒙的。
而在他身後,士兵們齊刷刷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所指示的方向。
“所以我才討厭鐮鼬的使用者啊!”
酒德麻衣嘆息一聲,身影如同逐漸變濃的墨水一般出現。
冥照的領域解除後,三人的身影顯露出來。
身穿女僕裝的酒德麻衣身上揹著昏迷的婦人,手無寸鐵的蘇恩曦在這時候主動走上前來,遮擋住諾諾母親的身影。
“知道我的名字,還敢對我動手,你想與我為敵?”
她那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對方,像是賭局上正在玩心理戰的賭徒。
“與黑金天鵝小姐為敵自然是不敢,不過我們也不能允許黑金天鵝小姐帶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把她留下來,我可以放過你們!”
少將看了一眼諾諾的母親,然後對蘇恩曦說道。
“請黑金天鵝小姐不要讓我們為難。”
他顯然是知道蘇恩曦身家的,也不敢貿然對她們動手,可諾諾的母親是他們的底線。
“如果我非要帶她走呢?”
蘇恩曦態度強硬地說道。
“那我們也只好動手了。”
對方的回答同樣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