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層甲板上的長老和弟子,他們一個個口中也喊著:“宗主”
李伯立馬說道:“晨峰。扶著小姐去房間,其他人就不要來湊熱鬧了,我們要為小姐療傷。”
葉晨峰扶著薛婉晴走進了房間,趙伯和李伯跟在了後面,隨手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葉晨峰在讓薛婉晴平躺下來之後。
趙伯和李伯分別搭在了薛婉晴的右手手腕和左手手腕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兩個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片刻之後,他們兩個鬆開了薛婉晴的手腕。
李伯眼眸中充滿了絕望,說道:“火毒攻心,還有一竄火焰在小姐心臟之中燃燒,而且時間耽誤太長了,心臟又是最脆弱的地方。除非是七品丹藥才能夠讓小姐起死回生了,要不然小姐只有一天的命了。”
趙伯也神色悲傷的點著頭,之前他們看到薛婉晴自己勉強能夠走路,他們還以為薛婉晴的傷勢應該不致命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讓薛婉晴如此胡來了。
在離天城內的時候,薛婉晴硬接了金振天的一招烈焰穿心,那時便有一股火毒和一股火熱的能量流入了薛婉晴的心臟之中。
火毒不斷的侵蝕著薛婉晴的心臟。而火熱能量則是在薛婉晴心臟中變成了一簇燃燒著的火焰。
趙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七品煉藥師,根本不是我們能夠請的動的,小姐真是命苦,老天真是不公平啊”
趙伯看著葉晨峰繼續說道:“晨峰,我們看得出小姐對你很有好感,要不然她也不會為了你屠.盡所有金家人了,或許這就是命啊她一直一個人咬牙修煉,其他人不明白她心中的苦,我們兩個老頭心中明白。”
葉晨峰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薛婉晴是為了他才變成這樣的。
腦中不禁回想起了當初聖冰島的時候,三炎宗的大長老方嘯河,他好像知道一些薛婉晴的身份的,說薛婉晴乃是中洲一個家族中的私.生.女。
葉晨峰一邊握住薛婉晴的手,探查著薛婉晴身體內的情況,一邊問道:“兩位前輩,能不能和我說說宗主的事情”
李伯在嘆了一口氣之後,他說道:“晨峰,小姐的母親的家族在中洲有著不錯的勢力,可惜小姐的母親根本沒有修煉的天賦,在家族中的地位非常的差,雖說是嫡系,但是地位比旁系還不如。”
“而小姐的父親的家族,在中洲同樣不算很弱,一次意外,讓小姐的父親和母親相愛了,最後有了小姐,可小姐的母親在家族中根本毫無地位,小姐的父親的家族根本不承認這樁婚事,把她們母女兩趕了出來。”
“而同時,這件事情也傳到了小姐的母親的家族中,小姐母親的家族同樣也冷血的將她們給趕了出來,後來小姐的母親思勞成疾,很快就過世了。”
“我們兩個老頭乃是看著小姐的母親長大的,可以說夫人對我們曾經有過恩,最後夫人將小姐託付給我們照顧了,在我們眼裡小姐的命,比我們的命要珍貴的多了。”
“這些年,小姐的願望就是讓這兩個家族中的人求著她回去,讓她的父親跪在她母親的墓碑前道歉,所以小姐才到靈洲建立了清月宗的。”
“這次天玄盛典就是一個機會,只能夠讓清月宗去中洲參加天玄盛典,那麼小姐就能夠再次出現在那兩個家族的視線裡了,如果能夠在中洲的天玄盛典中取得一些名次,那麼那兩個家族說不定真的會求著小姐回去的。”
“可要在中洲的天玄盛典中取得名次,這無疑比登天還難,以清月宗如今的實力,單單是參加中洲的天玄盛典,肯定都要費上一番工夫的。”
在聽完了薛婉晴的身世之後,葉晨峰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他也探查完了薛婉晴的身體了,他在心裡面說道:“我葉晨峰向來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我非但不會讓你死,我還會讓你去往中洲的,我會讓清月宗在天玄盛典中獲得一個好名次。”
趙伯和李伯悲傷的看著平躺著的薛婉晴,趙伯說道:“不行,我們不能夠就這麼放棄了,我們應該要找煉藥師想想辦法。”
葉晨峰堅定無比的說道:“兩位前輩,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死的,我想一個人留在這裡治療她。”
趙伯和李伯這才想起了葉晨峰是三品煉藥師,以及之前葉晨峰化解血幹骨碎的震撼畫面,李伯問道:“晨峰,你真的有辦法救小姐嗎”
葉晨峰鄭重的說道:“我會竭盡所能的,就算不能夠完全治療好她,我也不會讓她在一天內就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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