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院長家的姑娘,只往學子中遞了句話兒,便有不少學子上趕著過來嬉玩。
牽著齊姝落後幾步,柳意笑得不懷好意,貼於她耳邊道,“今兒個我可是邀了不少才俊過來,你且瞧瞧,若有歡喜的,我與你牽線。”
齊姝不妨她這般說,當下面色略紅了紅,倒顯出些難得一見的瑰麗來。
另一畔伴著姚子嫻,聽得柳意的促狹話兒,也跟著拿手帕壓了壓上揚的唇角。
她與凌堯的婚事拜姝兒所賜,原是因著重陽節爬山一途得了凌堯青眼,現下夫妻和睦,自便想著讓齊姝也得份好姻緣。
也因著存著這份心思,此次踏青只邀了齊姝,倒把個齊四晾在了家裡。
時錦跟在眾人之後,瞧見柳意轉頭朝自己眨了眨眼,不由得牽出一抹輕笑來。
世家子們俱都愛那桃花流水鱖魚肥的意境,一個個於小溪兩畔席地而坐,將那木製底盤並酒杯置於溪中,任那杯盞隨水而流。
若是那杯盞於何處停下,溪畔的人便就手而飲,或作詩、或擊罄,各自歡喜。
如此文人雅士之癖好,自與時錦格格不入。待得她將齊三姑娘的坐墊並茶水一一置好,方才抽身而出。
主子們文雅好樂,丫鬟們則盡皆鬥草玩樂,還有一兩個扯著風箏跑得正歡。
再遠點的地方是一處平整些的青草地,幾個學子俱都將衣襬撩至腰間別好,一個個圍著個蹴鞠嬉戲。
時錦難得見著有人玩蹴鞠,自尋了個閒散位置坐了,瞧他們意氣風發。
不過一會兒,柳意也走過來坐在時錦身畔,將她一道兒按在草地上躺了,這才湊近時錦,“今兒個真是難得瞧見你,怎的?齊夫子捨得讓你出門?”
時錦不妨她這般促狹,當下探手至她腰間,略略擰了擰她腰肉,招引得她咯咯直笑。
“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她面色微紅,只一雙手不饒柳意,兩個人登時笑鬧成一團。
一道兒踢球的學子聽得聲兒,不由得微微側目,正瞧見柳意並一個身著丫鬟衣飾的姑娘玩鬧在一起。
“這個姑娘,我好像見過。”一個身穿學子裝的學子瞧見時錦的模樣,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微微挑著唇角笑道。
另一學子不饒他,“是不是碰上歡喜的姑娘,都得說一句,怕是哪裡見過?”
他一邊說,一邊靠在那學子肩膀上,自帶了些促狹,“你且說說,在哪裡見過人家?莫不是在夢裡罷?”
他這話兒一出,周遭一起蹴鞠的人俱都笑到一處。
殊不知,那學子丟了手中的蹴鞠,一步步向著柳意和時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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