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是安寧吧?”
安寧點頭。
“李成澤,對於你來說,掰苞米可有可無,可這是我們一年的收成,家裡大事小情,都要靠這些玉米。”
“這是我們的糧食,是我們的衣服,是我們一年吃不到幾口的肉。”
“你有知識沒有錯,但看不起我們,只能說你空有知識。”
說完的安寧,最後看了一眼李成澤。
“你要考驗我,我明白了,你可以找個地方等一下,我要幹活,休息的時候,你可以來問。”
安寧再次進了地裡。
此時地頭站著不少人,眼神不明的看著李成澤。
李成澤只感覺自己像被脫光了衣服,站在了滿是人群的廣場,想躲不知道該往哪裡躲。
江夏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逛了出來,這一次的他沒戴毛巾遮擋,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了李成澤的面前。
“這不是小時候哭唧唧的小子嗎,怎麼來這裡找存在感來了?”
李成澤猛的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夏。
“江江——”
“看見小爺,這麼激動嗎?”
獨屬於江夏的語氣,吊兒郎當中還帶著一點貴氣和傲嬌,但在他的身上完全不違和。
“你怎麼在這裡?”
李成澤是真的驚訝。
江夏是誰?
那是他們京市圈子裡,從小到大的碾壓別人的存在。
這種碾壓,從體力,智力,情商各方面都有體現。
據說江夏的親爸後悔的不行,可江爺爺和江夏,再次消失在了京市。
沒想到他回到了鄉下。
“小爺家在這裡,不回來還能去哪?”
“再說,這收穫的好季節,小爺得幹活啊,不幹活哪有飯吃。”
江夏說的那叫一個認真,認真的李成澤都替他不好意思。
你吃不起飯?開玩笑呢嗎?
江爺爺的財產,都夠你吃幾輩子了。
不過李成澤不敢說,他陪笑的站在一邊道:“是,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