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繞過我們吧。”
“求求你了,我們真的錯了。”
五個人將剛才的一幕都看在了眼裡,這哪裡是他們可以打的過的。
安寧對於幾人的道歉求饒完全不理。
“卡茨———”
“卡茨———”
巷子裡,撕布條的卡茨聲不斷。
當聲音消失的時候,五個在地上躺著的男人,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褲衩了。
其餘的衣服,全部被安寧撕成布條了。
安寧拿著撕下來的衣服,簡單的做了一個固定擔架,小心的把安國明扶著躺了上去,聲音難得的溫柔。
“二哥,一切有我。”
安寧自已一個人抱起了擔架,走的穩穩的,到了五個光著身子的人身邊。
“我二哥斷了兩根肋骨,你們還四根。”
安寧的語氣,根本不是商量,只是單純的通知。
話音落,腳出。
嗷嗷嗷嗷的叫聲,響徹在小巷中。
可依舊沒有一個人出來檢視。
這是他們的地盤,約定好誰也不能管的地盤。
在這裡發生的,便是沒有發生的。
所以,捱打白挨。
踹完的安寧,抱著安國明走出了小巷。
擔架上的安國明,還沉浸在小妹好帥中。
“二哥你別害怕,我很穩當的。”
安國明看著安寧,把綁好的擔架放在了腳踏車的橫樑上。
擔架兩邊預留了兩根繩子,系在了一起,掛在了安寧的脖子上。
“小妹,那個那個,不是二哥不信任你。”
“不是就好。”
安寧一句話,安國明不敢再說了,肝膽俱顫的看著安寧騎上了腳踏車。
她騎了,腳踏車動了。
大約走了幾分鐘,安國明還真就沒那麼害怕了。
不過他開始有些迷糊,頭嗡嗡疼。
“小妹,我有點想睡覺。”
“不許睡覺,我們去醫院。”
安寧加快了速度,安國明迷迷糊糊的哼哼著話。
“手錶——”
“放心,我給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