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給幾位發一副手套。”
三位站著的人,眼睜睜的看著一副白手套放在他們的手心,明白這是幹什麼,只是不敢相信安寧真的要這麼幹。
“開始吧,這個活有手就能幹,不需要我教你們吧。”
“你們要知道一個事實,這件事我十分的佔理,誰輸誰贏很好判斷,不是嗎?”
一句話,三位不情願的蹲下,開始了扒苞米。
扒苞米這件事,不能抬頭。
因為一抬頭就會發現,苞米地原來這麼長,一望無際,看不到頭。
而你扒了半天,渾身發癢,結果才走幾米。
一天下來,三家人腦子裡只有苞米兩個字,至於來撈家裡幾個不爭氣的臭小子這件事,都排在了後面。
晚上五點多,天色漸黑,在安寧的一聲令下,終於結束了今天的勞動。
三個人扶著腰,互相攙扶著站起來,在原地緩了好一會才能站直痠麻疼的後腰。
“明天見。”
“什麼?”
“明天見什麼?”
“明天見幹什麼?”
三個人眼睛瞪的如銅鈴,不敢肯定心裡的那個想法。
“明天繼續扒苞米啊,你們該不會只是幹今天一天就完事了吧?”
“想什麼美事呢,為你們優秀的後背付出一點,也是值得的不是嗎?”
安寧笑的那麼美好,問出的問題是那麼的冰冷。
他們想過付出,但沒想過是這樣的付出。
可不管怎樣,三個人還是答應了下來。
“早上七點,別遲到。”
安寧留下這句話後,和江夏開著三輪車離開。
三個人生無可戀的從苞米地中走出來,到了田間地頭後,向後望去。
“其實,他們受點教訓也挺好的。”
“說的對。”
“回去我也弄一片地種點苞米,以後誰犯錯了,我就讓他下地扒苞米去。
“好主意!”
張家的主意,得到了另外兩家的肯定,甚至決定參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