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及時糾正並掐死安寧這種想法。
“用的著卡的這麼死嗎?”
“當然,男是男,女是女,卡的死點好。”
安寧沒追究,本就是開玩笑的話,她湊近一步,小聲對江夏說:“晚上去套個麻袋?”
“我準備麻袋,我有經驗。”
江夏說完就走,對安寧比了一個你放心的手勢,十分認真的去準備麻袋了。
安寧拎著江夏送來的早餐,回屋吃飯,對腳邊的小狼說:“你和大黃可以是兄弟,你們倆不用卡性別了。”
走在前面的安寧沒看見小狼有點嫌棄,但也還行的眼神。
白天,安寧和江夏各自參加考試。
晚上八點多,安寧在江夏的指導下換上了一件別人的衣服。
不僅換了衣服,衣服外面還被江夏抹上了一堆不知道什麼調兌的黑色汁水。
“這是什麼東西?”
安寧捏著自己的鼻子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味,這個東西可以掩蓋我們的味道,套麻袋最忌諱留下痕跡了,這樣做保險一點。”
“哎對了,你是不是想套那個陶泉?”
安寧肯定的嗯了一聲,江夏小聲的問:“這個陶泉對你有很大威險?要不要我們———”
一個手掌下砍的動作,讓思考的安寧搖了搖頭。
“想過,考慮過,甚至想過弄傻他。”
“只是我現在的身份有太多人關注,陶泉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人,突如其來的消失或者變傻……不太正常。”
“而且他對我的手段異常敏感,我若貿然下手他會察覺。”
“我不想吸引太多的好奇心在我身上,而且總不能對每一個讓我有威脅感的人都這麼做。”
“我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只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罷了。”
江夏明白安寧的意思,若真的隨便取人性命,他們和那些人又有什麼分別呢。
江夏舉起手中的麻袋,轉移話題道:
“我特意去挑的麻袋,保證被套住的他在裡面什麼都看不見。”
江夏給安寧展示他淘弄來的麻袋,可安寧卻皺著眉頭,思考他之前說的話。
“怎麼了?”
“你說有人對氣味特別的敏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