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對趙欣欣然一笑。
“我一直在做自己，謝謝你。”
趙欣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後退兩步道：“第一次安慰人，技術有點生疏。”
安寧知道趙欣是因為不好意思在開玩笑，她配合的道：“確實有點，多多練習練習就好了。”
兩人呵呵一笑，沒人再提剛才的事情。
安寧和江夏又發了一會資訊，告訴他要睡覺了，明天還有其他的行程。
江夏回覆一個晚安過來，安寧收好手機去睡覺，在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才想過來，江夏和這邊的時間不一樣的。
那他那邊是什麼時間呢？
還沒等安寧算明白，她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安寧被趙欣喊起來，迷濛中換好了衣服，下樓吃早飯。
大約是昨晚安寧的壯舉，今天的早餐他們收到了很多人的注視，但每一次和他們對視時，這些人又迅速裝作在說話聊天。
“這演技和我有的一拼了。”
安寧吐槽著坐下，安靜的吃完了早餐，不過吃完後的她，盯著眼前的空盤子，想回家的第一天。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麵包有什麼好吃的，還有那些綠葉的菜，淋上一些沙拉醬，再配上幾片培根或者火腿，味道不是不行，只是有點少，選擇更少。
沒吃飽的安寧，又要了一份早餐，服務員努力壓制自己的神情，但安寧還是看懂了。
“練武之人，飯量很大。”
一句話，讓服務員迅速離去，給安寧上了一份特供早餐。
填飽肚子後，幾個人上樓換上一身更正式的衣服，下樓開會。
今天是數學會議的第一天，酒店的會議廳是專門為他們準備的。
這一次，除了真的懂數學的人，媒體之外，沒有資本家的出現。
數學會議，說白了就是一群數學家研究做題，就像一群學生在做作業一樣。
只是他們的難度很高，經常會發生一些智慧上的碰撞，會有一些靈感的迸發，讓這個數學會議在內部看來格外精彩和成功，在外行看來就是催眠曲。
於老在一群人中如魚得水，也收穫匪淺。
永遠都不要瞧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安寧也不行。
安寧在研究室的那幾年，見過的多位大佬，另她切身的證明了這個論點。
會議上午結束後，一群人戀戀不捨，結伴同行到餐廳吃飯，安寧這些助理則是走在一起，默默的跟著。
不過很顯然，助理也有自己的圈子，他們這些人雖然是大佬的助理，但也都是在國際期刊上發表過論文，或者研究的人。
每個人的名字都是在圈子內被熟知的，哪怕沒見過人，但一定讀過彼此的論文
唯獨安寧和趙欣兩人的名字很陌生，再加上安寧昨晚的意外出手，很多人都認為兩個人是生活上的助理，甚至有的人想的更髒一點。
畢竟，誰讓於老的助理是維二的兩個年輕女人。
安寧和趙欣被孤立了。
其他的助理聚在一個圈子，姿態高傲，說著高大上的話題，平均每隔一秒，話語中就會出現一個數學專有的名詞。
趙欣是真的不太理解，她來之前只是惡補了數學相關的基礎知識，不至於太過於迷茫，她也能在短時間內記住大量的知識，這是她的特長。
但這些人的談話內容，依舊讓她一頭霧水。
“不用理會，就是一群為了展示自己的花孔雀。”
聽懂的安寧，壓根不理會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