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笑嘻嘻的送著安國明回去,在關門的前一刻,開口道:“二哥,安寧身體裡有傷。”
“我知道,會注意的。”
“嗯,我在學校也會注意的。”
兩人心照不宣的點點頭,在黑夜中消失。
翌日清晨,安寧剛出門,身上的書包就被江夏拿走了。
她側頭看著自己的書包問:“幹什麼?”
“配重,要不騎腳踏車有點偏。”
清新脫俗的理由,讓安寧牙疼。
“走,我帶你?”
江夏眼神示意腳踏車後座,安寧想了想,還是上去了。
“你慢點,摔了我你可賠不起。”
“放心,全部身家賠給你夠不夠?實在不行,我人也賠給你了。”
一個試探性的問題,讓江夏心跳加速,可惜後面的安寧完全沒意識到,只當兩個人在鬥嘴。
“怎麼,你要給我當老奴?我考慮考慮吧。”
騎著腳踏車的江夏,表情喜憂參半,繼續前行。
當兩人到了京市大學後,安寧都沒有下車,她是被江夏送進去的,至於什麼流言蜚語,安寧壓根沒去想。
此時此刻,江夏的心情更復雜了,這是真沒把他當外人啊!
甚至這一刻,江夏都在想,安寧把沒把他當成男人呢?
懷揣著這種複雜的心情,江夏把安寧送到了教室,他自己也轉身離開去上課。
一上午的課程結束後,江夏送安寧上學的事情,沒有起什麼波瀾,反倒是安寧光頭的事情起了波瀾。
不知道從哪裡開始的流言,總之當安寧聽見的時候,她已經命不久矣了。
正在食堂吃飯的安寧,一口飯在嘴裡上不去下不來,她怎麼就命不久矣了?
陪著安寧吃飯的殷雪梅與羅麗,目光一直的盯著安寧的光頭,確實有點像。
“算了,等過一陣大家看見我還活著,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十分心大的安寧,繼續吃飯。
午飯後,安寧還有一節小課。
當她進教室後,傻了。
“你們——這是———”
“安寧,我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