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更快人一步,單腳後踹,女孩胳膊離安寧還有好遠的距離,就被江夏一腳,踹的坐在了地上。
坐在地上的女孩,哎呦著喊叫,指著江夏說:“你是不是男人?怎麼可以打女人?”
“你又不是人,跟男人女人有什麼關係。”
輕視的眼神,漫不經心的語調,讓坐在地上的女孩怒從中來,指著江夏和安寧就要破口大罵。
“莫犯口業。”
安寧一句話,女孩的嗓子好像被人抓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在地上無聲的啊啊啊。
安寧轉身,幾步走過去,蹲下。
“有些話不能亂說…陶泉。”
最後兩個字,安寧是在女孩耳邊呢喃著的,只有女孩聽見。
說完的安寧,撤去女孩嘴上的束縛,最後問:“你還有問題嗎?”
陶泉的名字,在女孩這裡簡直就是魔咒。
她用力的搖頭。
“那就好。”
安寧起身,找到專心守護著兩人樂器的金有有,離開。
後臺幹活的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最後出於人道關係,還是將她扶了起來。
只不過除此之外,便不再有其他了。
以往在女孩身邊的朋友,這一次也沒有幫女孩說話。
有些時候,集體利益是完全大於個人利益的。
今天,便是那個時刻。
晚會上發生的事情,以著光速傳播開來。
安寧的節目,當之無愧的第一,讓很多沒有去現場的人,深感遺憾。
你們不是說她的節目不行,是走後門進去的嗎?
這風向變得也太快了吧!
一場晚會,從質疑到震撼,小康到暴富。
暴富的自然就是羅麗,她第一時間換了錢,以免發生莊家跑路的事情。
一晚上,京市大學的校園裡都在議論著安寧表演的事情,以及發生在後臺的小插曲。
翌日清晨,安寧還未起來,天色還未大亮。
“噹噹噹…噹噹噹…”的敲門聲便響了起來,守在門口的小狼,一個翻身站起來,脖頸的毛髮根根豎立,狼牙畢露。
“誰啊….”
安寧打著哈欠坐起來,眼睛有點困難的睜開。
在小狼的助眠之下,她睡的實在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