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肖豔和肖賢的事呢?”
“我沒對外說,不過外界有謠言再傳,我可是留有餘地了。”
江夏一句話,便讓安寧臉上出現誇讚的笑容。
“你小子,還是挺聽話的嗎。”
江夏看著裝老成的安寧,十分不配合的道:“你,不適合裝老成。”
安寧聽後,一身的反骨都被調動了,假裝的順著自己不存在的鬍子,聲音深沉的問:“江東成和江廈,你打算怎麼辦?”
江夏搖頭失笑,沒有阻止安寧,任她去鬧。
“江東城的精神已經不太正常,我準備送他去精神病院,至於江廈……我會送他去特殊機構,其他的便不是我能管的了。”
“不錯,不錯,小夥子辦事有幾分我的風采。”
依舊在玩的安寧,突然恢復正經的道:“江夏,真的不錯。”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江小爺兒是誰!”
看著恢復以往傲嬌的江夏,安寧真心的高興。
江家和肖家的事情,就像兩道陳年的舊傷,他們一直在江夏的身體裡,興風作浪。
尤其是在京市的時候,江夏的身上少了在十里溝的少年感。
當這兩道傷疤祛除之後,他身上的少年感,又回來了。
兩人說了會話,安寧被江夏送回去。
門口,安寧被江夏推進去,聽江夏說:“等我給你送飯。”
“你一隻手?”
“不耽誤。”
“咣噹”一聲,自家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關上了。
安寧隔著大門喊道:“手疼我可不負責!”
“知道了!”
背對著門板的江夏,迎著升起的太陽,大大的微笑。
人生中的負累已經除去,只剩下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他回頭看著那扇門,他可以想象安寧現在的表情,笑容加大,回去買菜。
恰逢週日,兩人都不需要去學校。
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外帶一狼一狗吃的午飯,江夏很享受。
本以為晚上也是這樣,但當江夏拎著飯盒過來的時候,安國平,李成澤,楊建國,周小山,殷雪梅幾個人都在,還有一位他不認識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