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衝著院子直奔而去,她要第一個進去。
安寧不顧身後跟隨民警的警告,一腳踢開大門,手中的包裹扔在半空中,一根根削尖的木棍在空中詭異的排成一排。
“刷——刷——”
刷刷刷幾聲,木棍如離弦的箭般,對著人就射了過去。
“哎——你誰——啊——”
“你幹什麼!”
安寧猶如殺神一般,見鬼殺鬼,遇佛擋佛。
一個人的拼搏,總是有些動力的,星際是她的大目標,那麼家人,便是安寧不可觸碰的底線。
這些人,拿林翠花設局,並具有隨時傷害她的能力,安寧憤怒了。
當外面的警察終於進來時,院子裡躺了一地的人,地上滿是鮮血。
有的人是腿被穿透,有的是胳膊,有的是肩膀,總之全部完美的避開了大動脈。
蹲下檢查傷口的警察,只感覺一身冷氣襲來,這人要是……
念頭打住。
“安寧同志是吧?林翠花同志已經找到,像你說的,在醫院找到的,她沒事,只是擔心你。”
一位公安上前告訴安寧,安寧藉助胡廠長的人脈,在辦公室直接報警,把自己算出來的位置,結合地圖,算出林翠花應該在醫院。
再結合門口大爺的問話,確實看見林翠花慌張的跑了出去,門口還有兩個人等她,最終確定位置。
“謝謝你們,他們想傷害我,我自衛保護了一下,問題應該不大吧?”
“不大。”
安寧點點頭,目光逐漸鎖定,嗒噠的腳步聲,特別清晰。
她蹲在一位手心受傷的婦女身前,眼神中詭異的閃耀著光圈兒。
“好巧,我們見面了。”
“我記得我好像說過,你這麼囂張的人,該過來與我面對面說話的?”
“沒有那一條電話線,是不是少了很多安全感?”
安寧的每一句話,都讓女子感到骨頭縫裡透出來的恐懼,這個女人,從他們行騙到找到他們,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
把他們連鍋端不算,還每個人都血糊糊的受了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女子砰砰磕頭,安寧嘴角邪氣的一笑,趴在女子耳邊道:“忘了告訴你,我是一位風水師。”
“你的業障,從現在開始。”
安寧緩緩起身,女子滿心滿眼的恐懼著,身體顫抖著,不斷的磕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該死,我真的錯了,我真的錯了!”
女子的頭皮被磕破,她不管不顧,繼續磕頭,祈求得到安寧的原諒。
安寧站起身,單手背在身後。
“一切緣由於已,口業已出,如覆盆之水,收不回來的。”
安寧轉身離去,如一位高人,大戰勝利後,從滿是血汙的戰場離開,孤傲而絕決,她在宣告這世界,沒什麼事可以阻擋她的。
“寧兒啊———”
“媽———”
高人一聲媽,畫面碎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