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嫌棄自家兒子的安國慶,被大嫂狠狠的瞪了一眼。
“媳婦兒,你瞪我幹啥?”
高桂芬被問的不好說話,旁邊的林翠花搭話茬的說:“就是你瞪他幹啥,我要是你,上去就給他一杵子,一天天的,那嘴不咋那麼碎。”
安國慶被林翠花說完後,低下頭嘟囔著道:“肯定是像你了唄。”
“安國慶,你嘟囔啥呢?”
提高聲調的林翠花,讓一桌子人安靜,低頭乾飯。
家庭地位,肉眼可見。
早飯過後,安寧繼續給安國平等人上課,答題,做卷兒。
當大家都寫好之後,第一件事是洗手。
油墨影印的卷子,每次寫完都是一手的黑,有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還會弄到臉上去。
上課結束後,安寧習慣的進了屋子,揹著書包準備出門,當她走到大門口時,人立住了。
她不需要去先生那裡了。
一時間,安寧習慣的生活,出現了空檔兒。
可她感覺,不僅是時間上空了,她的心裡也空落落的。
“安寧!”
安寧順著聲音望過去,是江夏和花成。
“釣魚,去不去?”
“釣魚?去。”
安寧瞬間決定,回頭對著院子喊了一下安國平,姐弟倆跟隨江夏和花成,一起去到了村子裡的河邊。
不過這一次不是在河裡抓魚,而是去了一個小河塘,水深一些,有很多蘆葦蕩,時不時還會飛來好多隻不認識的鳥類。
“來,發魚竿兒了。”
江夏拿出自己背在身後的裝置,一共四根魚竿,一人一根,剛剛好
安寧拿過魚竿,不解地問:“你怎麼拿這麼多?”
“我準備都擺上,釣到魚的機率不是大一點嗎。”
安寧一聽,好像是很有道理哦。
後面知道實情的花成,眼睛裡的黑眼仁都要翻沒了。
不知道誰大晚上開車出去,開了幾百裡地,就為了買幾根破魚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