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知道呢。”
江夏站起來,嫌棄的舉起自己的手說:“你看我這一手的泥,你要負責的,要不是你的大魚,我的眼睛能閉上嗎?要不是你的魚,我能摔倒嗎?我不摔倒,我的魚能跑嗎?”
“照你這麼說,地球繞著太陽轉都和你有關係了。”
“我不管,你沒有魚,我也沒有魚,我們平手!”
安寧為難的道:“好吧,平手好了。”
她有點兒耍賴皮的偷笑,完全不管後面江夏的不滿。
一個走在前面興致勃勃,一個在後面嘮嘮叨叨。
離著有些距離的花成,看著一臉懵懂的安國平說:“太飽了。”
“你吃啥了,哥?”
花成對視安國平清澈的眼神,一副故作神秘的道:“你不懂,你還小。”
“和我同齡的都當娃兒的爹了。”
安國平一句吐槽,讓花成八卦的追問好半天,誰當爹了?誰家打架了?
無聊的生活,不能撩妹,總要找點生活支柱。
另一邊的安寧和江夏,同樣的一身魚腥味讓兩個人互相嫌棄。
相距一米多遠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道:“打平,回家。”
江夏對視安寧,眼神在她嘴角定住。
“你嘴怎麼出血了?”
“嗯?”
安寧用手背蹭一下,確實有一點點的血,她不在乎的說:“沒事。”
對面的江夏,記憶中閃現出剛才兩個人相撞的那一幕。
好像……似乎……安寧親了他的臉?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江夏的心臟似乎被灼燒,一股熱流上湧,臉剎那間紅了起來,連帶著脖子與耳朵都紅了。
“你臉怎麼紅了?還有脖子,你怎麼了?”
安寧有點擔心的上前,一隻手背探過來,準備摸摸江夏的額頭。
江夏後退兩步,人生第一次磕吧。
“沒…沒…沒事,過…過…過敏了。”
安寧眼裡疑惑的問:“什麼過敏?”
“不知道,可能是被魚打得。”
魚打,過敏?
這個過敏原讓安寧都感到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