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的話,讓安寧來了一點興趣。
“你們真的金盆洗手,不幹了?”
“算不上金盆洗手,您抬舉我們了,我們就是烏合之眾,現在醒悟了,決定堅定的跟著法律走。”
安寧被老杜的話逗笑,拿過安國明手裡的盒子,放在桌子上,單手推了過去。
“坐,聽我說。”
對面的老杜眼看著又要害怕的站起來,被安寧阻止。
安寧眼神的壓力,讓老杜的肩膀上猶如實質,壓的站不起來,甚至有點喘不過氣。
老杜也是一個練家子,雖然沒有內力這樣神奇的事情,但單手碎幾塊磚頭還是很輕鬆的。
可安寧這神奇的一手,到底是師承哪家?
所有的念頭在老杜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因為安寧開口說話了,他不敢走神。
“這個箱子,你在我們開業那天送過來的,當時我沒有看,後面看了之後,一直想找機會還給你。”
“等了幾天,也是為了確認一些事情。”
安寧一隻手按在箱子上,聲色突然嚴肅的道:“你們遵紀守法,我們更是。”
“錢,拿回去,給你的兄弟們改行。”
“至於做什麼,我二哥有些經驗,你若是願意,他可以為你們指一條路。”
說完話的安寧站起身,一旁的安國明等著老杜說話。
老杜自然連連點頭,身為一方老大,他能明白安寧話語中的認真。
他恭敬的站起來,對著安寧彎腰鞠躬說了一聲對不起。
安寧不在意的擺擺手,道了一句警世名言。
“願你們浪子回頭金不換,重新做人前途亮。”
“你們談。”
安寧離開了,安國明和老杜繼續坐下,說起了話。
這一場談話談了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後,老杜一臉滿足的離開了店鋪。
安寧從一個房間內走出來,對視安國明得意的眼神問:“二哥收下了?”
“一半一半,算是合作吧。”
安國明走上前來,對著安寧說:“明天送你回去後,我要出門一次,時間不確定,不過你高考的時候我一定回來。”
“高考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