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不顯山不露水的走出了院子,勝券在握。
周小山是聰明,但未經過大量學習雕琢的小天才,李成澤足以。
當安寧經過於老時,於老自告奮勇的道:“安老師,我也可以。”
“不急,你肯定有機會。”
安寧和於老對話中的自信,讓週一成為自家傻兒子有一點擔心。
不會打擊傻了吧?
應該不會,好歹有自己的血脈,不至於那麼慫。
週一成自我安慰一番後,成功自愈。
至於周小山會贏,他沒考慮過。
安寧這個人,他看不透。
早課結束,上課結束的人也離開去幹自己的活。
李成澤拉著周小山開始了虐身又虐心的過程。
無論周小山出什麼問題,李成澤都能輕鬆應答,甚至李成澤的辦法,更高一籌。
周小山越問越不服氣,明明他自己也看了很多大學的書籍,為什麼還是不如李成澤。
其實李成澤也很心驚,原來這就是安寧看上,想主動收的徒弟。
周小山問到問題,若是放在李成澤沒和安寧學習之前,李成澤也許會答,但不會像現在遊刃有餘。
他現在的輕鬆與安寧一對一授課,脫不了干係。
只可惜,周小山不知道。
他面對了最小的一個boss,結果就被難住了。
清晨的陽光下,兩人在窗戶前的兩張小板凳上相對而坐,中間一張木頭桌子,眼神對峙,較勁。
周小山屢戰屢敗,越挫越勇,學習的速度,讓李成澤佩服。
安寧觀察了一會後,便不再看了。
李成澤可以的。
她自己拎著草莓,去了大伯家。
安寧還未到大伯家,就碰見了扛著鋤頭下地的大伯。
“大伯。”
“安寧.幹啥去?”
安寧舉著草莓的筐說:“正想去大伯家送草莓,我還有點事兒想問大伯。”
安大伯一聽,乾脆扛著鋤頭和安寧一起回去了。
兩人一進院子,就被出來餵豬的大伯孃看見了。
“安寧來了,趕緊屋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