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是無辜臉,旁邊的安國明就是目擊證人。
他一臉激動,整個肢體都在訴說著疑惑。
“這個人也不知道咋了,一身的酒氣闖進來,逮著木頭堆就去了,非要和木頭打架,拉都拉不回來。”
“可不咋地,我們去拉架,給我這衣服都扯壞了。”
一個門口的老大爺,舉著自己的胳膊,上面的衣服確實是撕破的。
老大爺也是位表演精湛的老演員了。
旁邊的鄰居也都東一嘴西一舌的幫腔起來,院子裡的說話聲嘰嘰喳喳,亂亂渣渣。
“你們放屁!”
“老…老老子才沒那麼傻!”
倒在木頭堆的男子,暈暈乎乎的想站起來,可幾次嘗試之下,都沒有成功。
嘩啦啦———
木頭堆裡掙扎的男子,又被砸了好多下。
公安見此,也不好在等下去了,張口管控場面。
“好了,都別吵了。”
“一個個說。”
其中一名公安上前,扶起來地上的男子。
可男子被打的暈暈乎乎,胡亂的揮動著自己的手臂,不起來。
“滾——給老子滾——”
公安見狀,乾脆後退一步道:“得嘞,您在這兒也不影響說話。”
公安後退一步,不管了。
沒有公安攙扶的男子,靠自己根本起不來,不過暫時也沒有人管他了。
兩位公安,拿著一個本子,先問安寧。
“說說怎麼回事吧。”
公安剛問完,後面的男子在視線終於清晰之後,趴在地上,指著安寧。
“她打我!就就就她打我!”
公安站在男子和安寧中間,先看了一眼男子,又收回目光看向安寧問:“他說你打他,你怎麼說?”
安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的無辜和清澈,似乎能洗滌一個人的心靈。
“怎麼——怎麼能這樣呢!”
“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打他呢!”
“胡說八道,也要看看實際好不好。”
解釋的安寧,越說越生氣,最後身子一扭,抱著肩膀,冷哼一聲。
院子裡,在安寧說完後,靜了。
柴火堆男子:我記錯了?
公安:確實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