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才不要臉呢!”
“你再說一個試試?”
“你個老不臭要臉的,我說你能咋地!”
雙方,比比劃劃,又罵起來了。
“都閉嘴,在吵吵,全部帶走。”
中間的公安,嗷的一嗓子,震住了兩邊的人。
經過一番瞭解,公安終於瞭解了情況。
這事兒….打的活該。
兩邊都沒人想去公安局,再加上法不責眾,參與打架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最後,雙方經過口頭教育,八個男孩給道歉,這件事就這樣的結束了。
在公安的目光下,孫大壯帶著村民們一起回村了。
“來來,咱們吹打起來。”
孫大壯也是有幾斤反骨在身上的,後面受傷不重的村民,再次拿起手中的嗩吶,二胡,吹拉彈唱起來。
安寧不知道什麼時候,混到了一把二胡。
吱啦啦的拉著,也沒個曲調兒。
但是整個人,比會拉的還要興奮。
江夏拿著那個大鑼,配合的敲打著,聽著安寧的神曲,一路朝著村裡走去。
十里溝的囂張姿態,讓後面五里堡子的人看著就來氣,一看見自家惹事的根源,褲腰帶柳樹條子,全部招呼上。
揍一頓,還是輕了。
出了五里堡子,彈唱也就停下來了。
身上多少都捱了幾下的村民,三三兩兩的走著,精神高漲。
贏了!
不管男女老少,年輕幼小,喜歡贏,是骨子裡的。
江夏也終於有機會詢問一下安寧了。
“二胡咋跑你手來了?”
“三叔手掰了一下,拉著不得勁兒。”
安寧側頭問:“我拉的咋樣?”
“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你說啥?”
江夏聲音嚴肅的道:“假話就是,你能成功給我送走。”
“真話呢?”
“真話就是被送走的我,聽了你的曲兒,忍不住的想活過來,告訴你別拉了。”
江夏說完,只聽見一聲悶悶的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