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你們還知道有法?”
孫大壯冷哼一聲,上去就是一腳踹。
“滾他媽的犢子!你和誰倆呢?”
“別他媽廢話,先揍一頓再說!”
一旁的幾位父親,早就忍不住了。
乒乒乓乓,拳拳到肉,腳腳到身的聲音,讓後面的安寧心癢癢。
可惜,排不上號。
一頓揍完,孫大壯一聲喊:“傢伙式拿出來,咱們受欺負了,那能白受嗎?”
“不能!”
安寧扯脖子跟著村民一起喊,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來一面鑼,袖子裡抽出來一根敲鑼的棒兒。
江夏對這一行為,歎為觀止。
“你這怎麼藏的?”
“有這麼大的鑼,你還能上樹?”
安寧抽空回頭道:“氛圍要到位嗎。”
“咚———”
安寧用力的敲鑼,前面敲盆的,吹嗩吶的,還有拉二胡的,沒有工具的,就拍巴掌。
總之,吹拉彈唱,動靜鬧起來。
孫大壯走在最前面,一路鬧著去了五里堡子,要公道。
後面八個劫道的小夥子,被麻繩綁的死死的,一前一後的被看管著,走在隊伍的中間。
一條長長的隊伍過去,特別像秋後問斬的路上。
這樣大的動靜,一進村兒便被知道了。
出來看熱鬧的人,看看就發現不對了,咋還有自己的兒子呢?
有的人上去一打聽,得知自己兒子做的事情後,脫下腳上的鞋,上去就是一頓打。
在東北,男孩只能和男孩打架,打架輸了回家要捱打。
男孩和女孩打架,不管輸贏,回家就捱打。
更別提這一幫十七八歲,大人家好幾歲不說,還一幫男孩子欺負女孩。
那就是往死了揍的節奏。
“你個小兔崽子,你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你放開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他!”
場面,更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