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懸崖之上為祝飛羽所因掉下去的無數碎石嚇的膽戰心驚的劍無求一口氣還未平息下來便又有一具屍體從萬丈深淵之上落下,若非劍無求反應不慢,恐怕就這麼一下便得被砸成一攤爛肉。
而現在情況很不錯,摔成一攤爛肉的是鷹鉤鼻男人,他沒有公孫靜那麼好運氣掉下來是摔到了泥潭子中,更何況公孫靜掉下來時候依舊有足夠內力調整方向。
一堆爛肉,面目都已分辨不出來。
沖天而起的寶劍也在不久之後穩穩當當回到了劍鞘裡。
姜明不陰不陽道:“你這麼大聲罵你以為上面的人能聽得見?”
“聽不見又如何?難不成我就得憋了這口氣在心裡面吐出來不成?我可不像有些人那麼好運氣,一路之上都有人保護,哪怕是跳下這萬丈深淵都有人託著,畢竟這種福氣可不是羨慕就能羨慕得來的。”
“你……”
“我什麼我?姜大公子,莫非你是想跟我打上一場不成?就用你公孫家那東拼西湊出來的一劍?依我看恐怕不夠看啊,更何況你看看你如今這德行。漬漬……”
“好了好了,都說了多少次了,自家兄弟鬥什麼鬥?眼前的事情都還沒解決。”
司馬雲倒沒有覺得不耐煩的意思,只是看這脾氣不對的二人整日裡嘴上鬥來鬥去個沒完覺得太無聊了一點罷了。
他道:“劍無求你也是,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明知道姜明如今情況還要火上澆油,這不是找捱罵是什麼呢?要我說你們要是互相看不順眼乾脆等姜明恢復之後昏天黑地往死裡打一場算了,也好讓我們幾個每天眼不見心不煩,”
司馬雲適時嘮叨兩句。二人便不在多言,只互相看對方一眼便默默看向這瘴氣瀰漫的峽谷。
“這種地方能住人?”
司馬雲不禁皺眉,哪怕他明知道所謂的住人也未必見得就是真的“住”。
李玉湖道:“這地方比起當年我住的地方已好出來不知多少倍,能有地方遮風避雨已算不錯,沒必要奢求太多,更何況是囚
禁,身不由己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人究竟在哪裡罷了。”
眼下目之所及處一片陰暗,若非眾人都是有武學底子之人,恐怕還真的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要是那傢伙在就好了,最起碼可以告訴我們要救的人長什麼模樣,有什麼古怪脾氣。”
司馬雲揉揉額頭。
“不過那傢伙若是真的跟了我們下來,怕是定要將我們罵個狗血淋頭。”
李玉湖道:“是罵你才對,牽制那老鼠臉不要他現身的人一直是你。現在老鼠臉死了,你又想要他出現,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估計那傢伙一直跟在我們後面早就將你罵了一個體無完膚。”
“誰知道呢?”
司馬雲無所謂的攤攤手,不過隨即下一刻幾人便齊齊收聲。
有人下來了,一女三男,三個男的當中有兩個老頭兒,
“喲,好久不見啊。”
司馬雲笑著與公孫靜打起了招呼。
“沒想到隔了這麼久在這裡又碰上了,公孫公子,別來無恙啊。”
“哼。”
才落下來便好巧不巧距離司馬雲並不遠的公孫靜冷哼一聲。
“的確是好久不見,你司馬雲倒是一如既往生了一張婆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