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宏觀道:“天太黑,我也沒看清楚,只知道是用劍,好在是保住了一條命,只是這幾日恐怕不能動彈了,故此,三清真人與峨眉師太到來之後,還請他們四位原諒我不能起床接見了。”
匆匆寒暄一番便告別。
昨天才傳出去兒歌,今天便受了傷,真有這麼奇怪的事情?
明月道:“看他的傷勢不像是作假,的確是劍傷,一個書生沒必要編出來一句這樣的謊話來騙我們。”
婉清道:“我也沒說是假,這傢伙能落到這種下場也是活該,要我說那魔教高手就應該拼了命殺了這傢伙。”
“師妹,你是太過感情用事了,殺了當朝皇子,誰能擔當得起這個罪名?更何況如今軒轅家雖說內憂外患,但畢竟還是北魏的主人,就算是魔教恐怕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的住軒轅家幾十萬鐵騎的怒火,司馬公子將那件東西留下來本來就是希望這件東西不會落入魔教手裡,否則被魔教找到了其中秘密,天翻地覆,你這樣意氣用事,萬一真給魔教得了手,到時候天下還有誰能攔得住他們?”
婉清自知理虧,但仍是掩飾不了心中快意,便只能裝做不搭理。
“如果司馬公子在就好了,我們也不至於現在處處落成被動,對了,他們臨走前就沒告訴過你們他們究竟要去哪裡?”
“沒有。”
方蘭生搖搖頭。
上清玉清兩派也搖搖頭。
“他非我們門派中人,他想去哪裡我們又怎麼管得著?倒是隻留下了兩位大師還有一個公孫止,不過問他們也是於事無補,且不說他們知不知道,便是知道也不一定會告訴我們。”
“真是可惜了。”
明月真頗感惋惜,倘若有司馬雲一行人助陣,這除魔大會又將多出來幾位強大戰力,一切,看來也只能等四位真人人物來了江南才能做定奪了。
他們並不知道司馬雲早就離開江南,去了一處人跡罕至甚至根本就不會有人路過的地方。
將一個人關押在這懸崖之下,為什麼不乾脆殺了他的好呢?
既然當年不殺,為什麼現在又改變主意要動手了呢?
司馬雲現在最想見到的人有兩個,一個九大爺,還有一位便是那素未謀面的魔教教主楊虛月。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行事如此詭異複雜多變?
只可惜他等不到九大爺的到來,因為他知道自己一行人屁股後面無時不刻不跟著令人
討厭的一條“蛇。”
不止他一個人想過讓這條“蛇”變成一條死蛇,而不是像一隻賴皮蛇一樣跟在屁股後面,連吃飯的時候都有些膈應人,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一旦殺了這條蛇,魔教的重心恐怕會立馬從江南變成這邊,那件寶貝或許重要,不過一個能關押在這深淵之下幾十年還能讓楊虛月如此忌憚的人也不見得比那件東西差。
只有傻子才會傻到吸引魔教的大多數火力到自己身上。
只要他不離開這懸崖一天,身後的人就一直會跟著,而等他找到九大爺拜託要找的那個人之後,也就是該準備好被魔教全部盯上的時候。
賴皮蛇跟了多久,公孫靜便跟了多久,公孫靜不知道的是,他跟了多久,九大爺便就在他身後跟了多久,司馬雲能預料到九大爺定不會放任自己撒手不管,但完全料不到這裡還有一個公孫靜。
“你跟了我們這麼久,怕是你自己都有些不耐煩了,不如你乾脆告訴我我們要找的人在哪裡怎麼樣?然後投靠我們,不必再回那暗無天日的鬼地方,如何?”
司馬雲又開始說教,只可惜面對這條賴皮蛇,說教並沒有多大用處。
“我知道司馬雲你有一張厲害的嘴皮子,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錯的說成對的,只可惜你這張嘴皮子用錯了地方,我並不喜歡聽你花言巧語。”
雙方好像都知道這種平衡,都不願意打破,這讓司馬雲很是為難。
“那個人我們必須要救,可是我們又不想跟你們整個魔教為敵,不如你告訴我有什麼好辦法解決?”
“有啊,那就是你帶著你的人全部投靠我們,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多划算。”
“你倒是會打算盤,可是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一個絕對不願意吃虧的人,我們這裡好幾個高手入了你們教,為你們出力,那你們豈不是賺翻了?而我恰好很討厭別人賺的比我多,所以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
“那就是沒得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