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普朗格這樣說,一時間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其他問題,只能先去拜訪了幾個被害者的家屬再說。頂 點
結果也沒能問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跟那三個男人的老婆都談過了,三個女人全都哭哭泣泣,一口咬定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才發現男人已經渾身僵硬死在了身邊。
其中有一個女人這樣說道:“我半夜醒來的時候,確實聞見有一股好臭的味道,當時我還推了我男人一下,問他這是什麼味兒。他沒理我,我以為他睡熟了,就翻過身繼續睡了。睡到第二天起來,他就已經沒氣了!我好後悔呀,如果我當時就叫醒他,說不定他就不會死!”
那女人一邊說,一邊又嚎啕出來。
我也沒法多問,又去看了一看他們的臥室。
據他們家裡人介紹,他們這裡因為時常停電
這裡要解釋一下,在咱們中國、即便是農村也很少有停電的時候,但f國只是一個窮國,而奧朗市又不是什麼重要城市,所以在他們這裡停電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那天晚上就有停電,所以那晚上家家戶戶都開著窗戶通風透氣。
再加上出事的這幾家住的都是獨門獨戶的房屋,如果真要有兇手的話,是完全可能在半夜翻進窗戶作案的。
但還是那個無法解釋的問題,為什麼男人死了,同床的女人卻沒事?
高凌凱連連咋舌,說道:“這可真是夠怪的哦!難道還能有人直接拿著根管子,插進被害者的鼻孔裡灌進毒氣,卻不驚動身邊睡著的女人?”
他說的這種情形當然不可能,而且也不太可能是同床的女人撒謊。畢竟死的三個男人是三個女人各自的老公,一個撒謊還說得過去,不可能三個女人同時撒謊。
那有沒有可能,兇手先用某種藥物令夫妻倆全部陷入昏迷,然後再翻窗進到屋裡,用高凌凱說的辦法,直接用管子將毒氣灌進被害者的鼻孔裡?
我自己都覺得這種想法非常滑稽,就算有人會幹這種蠢事,也沒有時間在一晚上連續害死五個人。
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害死這五個死者的,確實是某種超自然力量!
從那幾家被害人家裡出來,我一時心裡琢磨不定,總覺得有一個問題是被我忽略了的。
直到坐上普朗格的車子,仍舊是普朗格跟我同坐後座,我偶然抬眼,看見普朗格神情閃爍,忍不住開口問他:“普朗格大哥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普朗格撥出一口氣來,反口問我:“不知道高兄弟有什麼想法沒有?”
“我說不上來是有什麼想法!”我實話實說,“照目前的情形來看,還真跟h國的案子一樣,不像是普通的仇殺兇殺案,倒像是……某種邪術、或者是我們不瞭解的其他超自然力量所為!”
普朗格點點頭,我看見他動一動嘴,卻又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而在我心中滾來滾去的那個念頭,陡然之間清晰起來。
“普朗格大哥,你應該是有懷疑的物件了是吧?”我問。
普朗格微微一愣,隨即抓抓頭皮,說道:“這個……我的確想到了一個人,只是……他從前遠不是我的對手啊,怎麼可能……他會練成了這麼厲害的邪術?”
“那是一個什麼人?”我又問。
普朗格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跟我從頭講起。
原來普朗格有一個大仇人,早年曾經跟普朗格拼鬥過幾場,相互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後來普朗格的勢力越來越大,而且功夫進展也比那個仇人要快,最終那個仇人不得不躲進深山,跟普朗格之間已經有十來年不曾見過面。
“可你為什麼會認為是這個仇人下的手,難道這個仇人有修煉邪術?”我追問普朗格。
“不,當年他並沒有修煉邪術,只是……我善於使暗器,而他善於用毒害人!”普朗格回答。
我忍不住冷笑上臉,說道:“所以你早就懷疑這個仇人了是吧?你在知道我跟我兄弟練過閉氣功之後那麼興奮,並且要試一試我們的功夫,就是因為,你知道你要對付的,是一個善於使毒的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