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手十分嘴硬,口口聲聲說道:“你們儘管嚴刑拷打,我什麼也不會說!除非之前那個人來跟我真正較量一場,他勝得過我,我自然有問必答。”
我回想一下方才跟殺手過的那幾招,感覺他的本事,頂多跟我在伯仲之間。
當然我現在身上帶傷,但他也被高壓飛針麻醉過。
雖然他現在已經清醒,但那種超強麻醉劑的藥效不可能這麼快就完全消失,所以真要現在跟他決鬥一場,我的勝算還是要大些。
所以我立刻跟孫科長說道:“不如讓我進去跟他說兩句話吧!”
孫科長稍一考慮,便親自引我到審訊室門前,伸手為我推開房門。
那殺手就在門對面坐著,所以我一進房門,他立刻抬臉看著我,高聲叫道:“是你!我不知道你使了什麼陰毒暗器將我迷昏,有本事你跟我一對一決鬥一場!”
“陰毒?”我冷笑一聲,“你從我背後突下毒手,這樣才叫陰毒吧?”
“那不一樣!”那殺手居然振振有詞,“我是收人錢財專門來殺你的,自然以取你性命為第一,什麼手段最有效,自然就用什麼手段!”
我故意掀了掀衣服,讓他看到我腰裡纏著的繃帶,說道:“你要跟我比試一場對吧?但是要不要等明天你完全清醒了咱們再比?”
“用不著!”那殺手昂然揚首,“是你身上那點小傷,怕在跟我打鬥的時候又出血了吧?”
我淡淡一笑,說道:“那行,我就跟你決鬥一場!但是咱們得說清楚了,這是你自己要的決鬥,待會兒真要敗在我手裡,可是要老老實實有問必答!”
“你放心!我一向言出必踐,你到殺手界打聽打聽,我何曾背離過誓言!”那殺手傲然回答。
“那好吧,那咱們就痛痛快快打一場吧!”我回過臉來,看向我身後的孫科長,“孫科長能不能幫我們提供一處場地?”
孫科長沒有馬上說話,我看得出他眼光中頗有擔憂。
我向他微微點頭,示意他我很有把握,孫科長這才點頭說道:“就到外邊院子裡比吧!”
他話一說完,即刻轉身走出審訊室安排。
一會兒之後,有幾個警員押著那殺手出到院子,院子四周自然站滿了警員,時刻防備著殺手恃強逃走。
警員為那殺手去了手銬腳銬,那殺手活動活動手腕,便既穩穩當當站立在我的對面。
我見那殺手一點昏頭暈腦的模樣都沒有,不由得心中暗暗打鼓,只怕這殺手已經完全不受高壓飛針後續藥效的影響,那這一戰我可就難有勝算了。
但此時有進無退,我只能向著那殺手拱一拱手,說道:“不好意思,我身上帶傷,是要搶個先手了!”
話一落音,我立刻出動。第一招之出,便已出盡全力。
那殺手看出厲害,迅即退後一步,讓過我閃電一擊,緊隨著便揮臂出拳,展開反攻。
我之所以會當著眾人再次提到我身上帶傷,是希望待會兒我若僥倖取勝,讓這殺手無顏狡辯。
果然數招一過,我便發覺這殺手出招的速度、以及身體的靈敏度,都比之前在農貿市場的時候要稍遜一籌。
那就令我信心十足,更是加緊拳腳著著搶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