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覺睡到晌午,時冉宕機的大腦緩慢開機。
眯眸側望,枕邊的位置不出所料已經沒了人影。
既然他不在,索性也沒了裝腔作勢的必要。時冉葛優癱著,開啟手機給卓珊珊打去電話。
“這麼早打給我,你知不知道睡眠不足會猝死的。”對面傳來了濃重的起床怨氣。
“今天天氣這麼好,下午出來喝個茶吧。”時冉玩弄著自己的指甲。
卓珊珊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女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行,你把地址發給我,我再睡個回籠。”
結束通話電話,時冉側頭看向床邊擺放的花瓶。
花瓶這種東西,精緻,美麗,是一個很完美的擺放物件。
她靜靜地凝視著它,也不知道透過它在看著什麼。
……
晚上,十點五十八,時冉看了眼手機,心裡思索著要不要關心一下談以舟的安危。
畢竟他和她不論是生理還是金錢上,利益都有所掛鉤。
恰在此時,樓下響起阿姨的問候聲。
時冉懶洋洋地拿起書本做樣子。
一如既往的腳步聲響起,談以舟推門而入。
今天的他沒有喝酒,渾身散發著矜貴的氣息。
“回來啦。”時冉放下書,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弧度精緻的完美微笑。
談以舟將外套褪去,當著時冉的面脫下貼身上衣,露出窄而緊實的公狗腰。
時冉眼神瞬間遊移了一下。
很快,談以舟換上舒適的家居服,躺到時冉身邊,張開了手臂。
時冉乖覺地靠了過去。
不待談以舟發問,時冉自覺地彙報:“今天在家躺了一天,好無聊的。”
“沒有出門轉轉?”
時冉眨眨眼,“沒有。”
談以舟摸了摸她的頭,發現髮質柔軟順滑,沒忍住,又揉了兩下。
眼看就要把她揉成雞窩頭。
時冉將他作亂的手拿開,笑著問他:“哥哥,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