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三哥,只要你有辦法幫我除了這個心頭之患,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望著趙三,男子信誓旦旦的做出保證。
放眼整個白家,白修遠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只要白修遠被清除,他敢保證絕對再沒人敢跟他爭奪家主之位。
“呵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再有幾天便是族內比試了吧!”趙三側臉對男子說道。
“嗯!五天後就是族內比試,也是明年選舉前的最後一場比試,莫非你的辦法跟這場比試有關係?”男子微微蹙眉,一臉疑惑得問道。
“沒錯!就是與這場比試有關,我可聽你爹說了,這次比試非常關鍵,直接影響到明年的選舉,你若是能在這場比試中拔得頭籌,那家主的位置不是你還能是誰!”趙三神秘兮兮的說道。
“三哥!這就你的辦法?你不會是在拿我尋開心吧?我要是有那能力我還犯得著找你幫忙嗎?”男子一臉的不悅,自己什麼樣他自己還不瞭解嗎,要說比個泡妞、賭錢這類的他敢保證家族中沒人能比得上他,但族內比試可不比這些,比得是個人的綜合能力,從經商手段到個人的身手,都是比試的考評範圍。
論經商手段他遠不及他那個便宜大哥,論身手更是跟白修遠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要是真比起來,墊底的必然是他白學禮。
這個白學禮是白家二老爺白文民的二兒子,每天穿梭在風月場所,賭場酒吧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
別看他比白修遠的輩分高,但年紀卻沒比白修遠大幾歲,那白文民五十歲才有的白學禮,老來又得子,自然對白學禮十分溺愛,可以說要星星不敢給摘月亮。
若不是因為他前階段時間跟邱家公子一起得罪了古家族中的蕭家,令白文民奉茶道歉丟失了顏面,還賠上了400個億,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有他大哥什麼事。
儘管如此,白文民的心裡還是最喜歡這個不學無術的二兒子。
趙三自然知道白學民喜歡白學禮,要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幫助白學禮,畢竟只有幫助白學禮當上家主,才能有他趙三的出頭之日。
望著一臉不爽,橫眉立目得白學禮,趙三嘿嘿一笑,低聲解釋道:“我當然知道你的能力有限,要說正常比賽的話,恐怕你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不過凡事都在於運作,有我和二爺在,你儘可以放心。”
“經商這一塊我會安排人協助你,保證你拿到白家最好得黃金地段,至於比武這方面,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有一位朋友是個雲遊的道人,他手裡有個方子能讓人瞬間提升幾倍的實力,雖然只能維持幾分鐘,但我想也應該夠了。”
“到時候你跟白修遠比試時只要下手稍微重點,我保證他絕對會暴斃當場,而你也就順理成章的拔了這顆眼中釘!”
白學禮聽的眼睛直放光,趙三說的不錯,凡事都在於運作,只要按照規則,運作的好,運作的巧妙,他相信就算有人看出端倪來也說不出來什麼,至於那個能讓人瞬間提升實力的方子,他自然也很好奇,不過什麼事能問,什麼事不能問,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想到這次比試既能在眾人面前出彩,又能光明正大的殺了白修遠,白學禮心裡那叫一個美滋滋,差點沒笑出聲來。
“三哥你放心,只要我當上了家主,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到時候只要我白學禮有的,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白學禮豪爽的朝趙三說道。
“呵呵!真的什麼都可以給我?”趙三挑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當然!我說話絕對算數!”白學禮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那我就提前恭賀新家主了!”望著白學禮,趙三奸笑著,好像自己的千秋大業就在眼前了。
“哈哈哈!三哥,今兒高興,走!龍城會所,我請客!”白學禮眉飛色舞的大笑道。
趙三聞聲點了點了頭,兩人迫不及待的上了車,白學禮調轉車頭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奔著市中心開去……
另一邊,秦策在白文的帶領下進入到了他所居住的別墅,望著裝修的富麗堂皇,到處充滿豪氣的別墅大廳,秦策不禁感嘆這白家是真他奶奶的有錢,不說別的,就那用純金打造的實心地球儀,價值就可抵的上市區裡的一套別墅,而這個擺設還只是房間裡最不值錢的東西。
“秦前輩,請您入座!”幾人走到二樓,白文安指著數米紅木長桌的主位,一臉笑容的對秦策說道。
這二樓原本也是個會客廳,為了迎接秦策的到來,白文安特意讓人改成了餐廳,三天時間,幾十人日夜趕工,才有了這個雍容華貴的餐廳,這更說明了秦策在他心中不可替代的位置。
秦策聞點了點頭也沒有客氣,走到主位上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