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老爺子:“她做了什麼,她是你老婆,她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禹家快要被她搞死了....”
禹驍池強撐著僵硬的笑容,“這,這這...不可能吧。”
他心裡的不安擴散到最大,拿起手機的手直打哆嗦。
蘇離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只能撥打到大舅兄那處,結果換來的是蘇睿文的冷嘲熱諷。
禹驍池尷尬又懵逼。
以前,他跟大舅兄蘇睿文的關係,不說極好,但也不差,卻不曾想他會用這種態度對他,說是仇人也差不多了。
禹驍池終於發現,他被兒子跟白婧柔絆住了腳,對近期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他不知所措的看向禹老爺子,“爸,爸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禹老爺子:“禹家快完了,朝陽集團聯合許多公司,對禹家進行了阻擊,我們撐不了多久了。”
“朝陽集團?”禹驍池被老爺子勒令在家陪老婆的時候,公司的很多事務已經移交出去了,近期更是帶著兒子跟白婧柔出國了一趟,圈子中各種大事情,他竟一概不知,也是神奇。
又或者說,是有人故意隱瞞了他,就像看到他們驚慌失措的模樣。
“我拜託了以前老交情的朋友,他們只說,我們找了個太過厲害的兒媳婦....”
“很多證據表明,一起針對禹家企業的**中,少不了你老婆的摻和...”
禹驍池失神落魄的喃喃出聲:“怎麼會這樣呢?”
“禹驍池先生在嗎?我是蘇離女士特約聘請的律師,我這次來是與你協商與蘇離女士的離婚協議的。”
帶著金邊眼睛,手持公文包的律師,在保姆的引入下,出現在眾人面前。
禹驍池咬牙切齒,原本堅決不相信妻子狠心的心,快速破裂。
“我不離婚,蘇離呢,你讓她自己過來跟我說,我就想問問,她為什麼就這麼狠毒,一點情面都不留,我對不起她,但禹傢什麼時候對不起她了?”
律師笑眯眯的回道:“這個問題,我倒是能夠榮幸的為禹先生解惑。”
“禹先生難道就不知道,商場如戰場,從沒有什麼情面可講的,禹先生也是受過家族精英教育的,不會連這都不懂吧。”
律師說話間,很客氣,可禹驍池就是覺得他在嘲笑自己。
律師:“況且,我想建議,禹先生還是答應我的委託人這個要求為好,她也不想鬧得太難看,畢竟禹先生出軌的證據實在是太明顯了,也無法銷燬。”
律師的目光轉到禹立其身上,停留了幾秒,意有所指。
禹驍池一下就激動起來,“我不會答應的,讓蘇離自己過來跟我說....”
“答應他。”禹老爺子神色難看,直接命令道,“答應他。”
禹老爺子:“不過,我有個條件。”
律師:“請講。”
禹老爺子:“我需要蘇離保證,撤銷對禹家的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