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機場,樂夏剛走出通道,就遠遠的看到帕克的長臉在那裡咧著嘴傻笑。
半多年不見,恍若隔世,帕克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笑容裡依然是關心和親切。
嗖!一道白影飛過來,樂夏雙手一把摟住,順著一對挺翹的唇瓣便啃了上去。
唾液在嘴腔內攪拌,舌頭像兩隻互不對眼的長蛇,不斷的衝擊著對方的身體,糾纏一起,用力拉扯,恨不得把對方吞到肚子裡。
電話SEX畢竟沒有辦法彌補身體上的空虛。
半年不見,格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身體裡像是有一個火藥桶已經被點燃了導火線,隨時可能爆炸。
她那不可名狀的身體,急需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幹一場來填補。
直到三人上車,格溫都沒有從樂夏身上下來,要不是場合不對,兩人已經開始肉搏了。
帕克開著車,無奈的把車裡的後視鏡掰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我說你們就不能矜持一點嘛,在乎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要不要我停下車把地方騰給你們啊。”
後面傳來一陣吃雪糕的聲音,兩人正在挑戰世界吉尼斯接吻時間記錄,根本沒有時間回答帕克的問題。
帕克突然心裡好失落,感覺自己好像一個被小三搶走男人的原配,眼睜睜的看著小三跟男人在旁邊啪啪啪,他傷心欲絕還不能離開,反而在一旁幫著推屁股。
這種感覺簡直太糟了。
好不容易堅持著把車開進車庫,帕克直接摔門下車,順便把車庫的門一起關上。
抓起電話,帕克撥通了一個好嗎,“喂,傑西卡你在哪裡,好我馬上過去找你,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
帕克再次跟樂夏見面是三天之後了,兩人百無聊賴的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面前的桌子上放著水杯,水裡泡著樂夏從國內帶回來的枸杞,橘紅色的水體看上去就很補。
“回國這趟還順利嗎?”帕克癱在沙發上不想動彈,被樂夏刺激的他這幾天消耗也很大。
“還行,認識了不少朋友,有機會介紹你認識。”樂夏同樣的姿勢癱著,腰再好也幹不過妖精,不,應該叫腰精。
曠了半年的格溫拋開了所有的矜持和保守,在三天時間裡幾乎不眠不休的壓榨這樂夏的精力,除了必要的進食和補充水分,他們幾乎就沒有下過床。
這樣的精力過程是非常美好嗨皮的,但是事後,樂夏卻感覺自己真的被掏空了。
“好的,能被你稱作朋友的,應該很有趣吧。”帕克頭都懶得點一下,眼睛放空的看著天花板。
“最近紐約有什麼大新聞嗎?”樂夏轉過頭,“你知道,我說的不是‘蜘蛛俠現身某酒吧,正式宣告出櫃’這樣的。”
樂夏說的是早晨賢者時間的時候,格溫當做笑話給他看的《號角日報》上的一篇報道,配圖是一個穿著蜘蛛俠服裝的男孩正在往另一個男孩臉上噴射白色液體,並且往蹲下的對方嘴裡塞熱狗。
那畫面如果是原圖還好,打了馬賽克之後簡直不忍直視。
帕克翻個白眼,“我往《號角日報》報社投了很多自拍的蜘蛛俠照片,可是總是被他們弄成一個怪怪的樣子,然後加上一些噁心的配圖。”
“我嚴重懷疑他們的總編跟我有仇。”
“這沒什麼,”樂夏安慰道,“慢慢的你就習慣了。對了,怎麼沒見到麥克斯,他又溜到發電廠偷電去了?”
作為一個耗電大戶,麥克斯閒暇時,喜歡順著電流四處遊蕩,一邊充電,一邊打探一些秘聞。
有時候他的效率甚至比小駭客海德還高,就是不知道這樣下去,會不會對他的性格造成什麼不好的引導,比如培養出一個偷窺狂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