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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北海道基地。
日本的富士山爆發其實關乎著整個整個日本的地質形態,但好在——北海道這個地方,距離東京相對來說遙遠,在這裡的軍事基地沒有受到火山噴發的影響,而隨著秘黨在蘇安的影響之下,進行改革之後,此刻的日本蛇岐八家和秘黨之間的溝通變得緊密。
“現在是什麼情況。”
在顯示器之中的執行部部長正在和日本蛇岐八家北海道基地的負責人進行溝通,但此刻,那位日本十七八家的負責人,看著情報之中那一道沖天的能量光芒,心中還是有些驚愕,但看著波來的實時訊息,他還是鬆了一口氣。
“情況似乎發生了好感,之前根據氣象局的報告,大氣和地質狀況原本都徹底失控,無法解釋的神秘力量正在引發地層中的應力,地殼在半個小時內下沉了半米之多,富士山原本積壓百年的力量,原本將在一瞬之間全部釋放……但如今傳來的訊息卻說……”
那位負責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回答到:“原本活起來的富士山又死了,那些裂開的裂縫如今恢復,在東京外地的一個地方,出現了沖天的光柱。”
“你知道的,氣象局首席科學家說這種現象已經超越了科學的範疇,所以用了玄幻的筆法,說“末日的輪子開始轉動了。”
“其他情況呢。”
“其他的情況尚且可控,雖然說有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控制了新宿區的各個交通樞紐,襲擊了黑道本家蛇岐八家的幾處重要據點,包括源氏重工、巖流研究所、丸山建造所……其中巖流研究所的損失最大,我們至今還沒有和研究站產生聯絡……”
負責人頭疼的摁了摁自己的太陽穴:
“總之東京都政府根本控制不了局面,但好在我們之前有過溝通,部隊集結正在控制那些局面,救援和市民的撤離發展的很及時,雖然說東部全都被海嘯淹沒,但好在西部地勢高的地方未被波及……”
他如此說著,但馮·施耐德卻搖了搖頭。
“抱歉,我並不是在問你諮詢這些問題,我們在剛才使用了一個概念之中的武器,一個或許可能可以徹底摧毀神的武器,此時此刻按照計算他應該已經生效。”
他伸手傳輸了一份檔案。
負責人愣了一下,什麼能夠武器那個徹底摧毀神?他看了一眼從芝加哥傳來的那個檔案,一瞬之間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驚恐的看著螢幕中的施耐德!
“你們竟然在我們的土地上試驗這種武器?!”
負責人抖的一下站了起來,施耐德沉默,因為他們此刻使用的武器是,由加圖索研究院和俄羅斯聯邦航天局聯合研製的究極武器,代號是——天譴,剛剛他傳輸給負責人的檔案之中存在著一段恐怖的模擬錄影。
漆黑的宇宙中懸浮著藍色的行星,那是從太空中俯瞰地球,但就在那俯視地球的角度之中存在著一顆衛星,那顆衛星就是天譴!
人造衛星從畫面一角掠過,它微微地震動,某個東西脫離了它,筆直地向著地面墜落。它的質量看上去極度的恐怖,那細長的物體進入大氣層,幾乎沒有幾秒的時間就化為幾百米長的火光。
它的光照亮了夜空,一條長長的痕跡被劃在空中留下,那是被融化的象徵……當負責人看到這個的時候,他就已經呆住了,因為天譴正執行在你們頭頂上方1020公里處的近地軌道上,攜帶著傳說中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當那利劍從天而降,大地都會被切裂,在設計裡面那是接近於單體核彈一般的東西……
在演示裡面,那一縷刺破黑暗的火線,是那麼美麗,卻又帶著令人戰慄的力量,在恐怖的故事之中,那根神針將直接鑿穿地殼,在那一刻,整個日本的地殼將如同乾脆面一般被折斷,的裂縫出現在藍色的星球上,上萬度的火焰在熊熊燃燒,狂暴的衝擊波席捲一切,方圓幾十公里化為焦炭。
“天基動能武器!”負責人茫然的說著:“這種技術應該還停留在設計圖上!就算是他真的能夠實現也應該是不可能的!”
馮·施耐德保持沉默,早在1985年,美國國防部就開始了一項名為‘上帝之杖’的研究。但這是一種在概念是的武器。
那時候科學家們設想透過這個世界上的存在的三大作用力之中的其中一種創造武器,他們設想用高密度的鎢、錳和鈾製成大約6米長的金屬棒,讓他們它們從太空中釋放,完全依靠重力向地面墜落,然後透過尾翼負責調整軌道。
設想中上,到達地面的時候,它們的動能應該不亞於小型核武器,可以洞穿任何地下掩體,高溫高熱在一瞬間壓爆,衝擊波的覆蓋範圍能到達幾平方公里。簡單地說,就是人為製造的隕星……
但實際上那是不可能的,上帝之杖的研究只是空中樓閣,它就是無論如何也瞄不準,而且即便是高密度的鎢、錳和鈾製成的金屬棒也無法避免在高速運動之中摩擦融化,而且那種重量的東西想要送上天空,所需要花費的財力和他的效果完全不成正比啊!
但這個武器的巨大的3d設計圖卻冰冷的呈現在負責人的面前,看著其中無數精密的機件高速展示,最終合併為近地軌道上執行的大型衛星,如同左輪槍一樣的“劍槽”位於衛星中央,六支沉重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躺在那些空槽中。
“答桉是鍊金術!”
馮·施耐德回答了負責人:“這件武器的資訊之中記載那些烏棒是被鍊金術帶上去的,他們的重量和火箭融為一體,然後飛了上去,在太空之中被還原到原本的姿態,然後被附加了加速以及抗摩擦的鍊金法陣。”
這怎麼可能,負責人茫然了,這份資糧是如此的詳細,詳細到感覺就是真的,他下意識的抬頭,然後陡然之間想起了之前捕捉到的六道紅色光點!
“你們已經釋放了?”
“沒錯。”馮·施耐德沒有隱瞞:“但這個程式的釋放並不是我們安排的,他是在全彈發射之後才出現在我們的計算機庫資料中!也就是說有人在那一刻將它使用了之後,然後才把資料傳輸給我們!”
“所以我們需要他的目標,以及他到底瞄準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