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似乎並沒有要合作的必要呢。”
蘇安平靜說道,但此刻的酒德麻衣卻微微一笑:“有必要的,蘇安,這個胚胎是你一個很好的機會,或者說唯一的機會。”
“什麼機會?”
“殺死赫爾佐格的機會。”
“仔細說。”
“好的!”
蘇安眼神一凝,此刻酒德麻衣則是嘴角一翹,一邊說著一邊在東京的某一個地方開啟一個井蓋。
日本東京在混血種的支援之下,花費了非常大的人力物力修建起了無比龐大的排水道,但複雜的管道之中存在為了應付一些突發情況額外修建的多餘管道,那些管道常年不用,規模巨大,自然就會滋生出了黑暗的東西。
但如今酒德麻衣的目標就是那黑暗,她直接然後跳了下去然後說道:“赫爾佐格這個傢伙隱忍而果斷,說實話,我的老闆也很想殺他。”
“但他藏的太好了,這個世界沒有比他還膽小如鼠又膽大包天的傢伙,說實話,在你將他的名字念出來的後一秒,我們能夠觀察到他的安全屋就在同一時間被完全燒燬。”
“所以呢?”蘇安問道,語氣已經開始有些沉重了起來,在蘇安身邊的黑道少女們,頓時緊張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而此刻的酒德麻衣則是來到了東京錯綜複雜的地下水道之中,拿著看著手電筒一邊向前走去,一邊無奈的回答說道: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顯了嗎,我們可以共同研究這個胚胎,然後把訊息微微散露出去,赫爾佐格不會錯過這個東西的,他需要這個胚胎,他在日本謀劃,其實大部分已經全部崩潰了,但他絕對不捨得離開。”
“他就是一個賭徒,而且是一個膽子特別小特別小的賭徒,不到真的能夠梭哈的時候,他絕對不會跳出來,而現在日本之上已經蓄積了他太多的籌碼,他不會甘心離開的,因為一旦離開,那麼他就將一無所有。”
酒德麻衣一邊說著,一邊拐入到錯綜複雜的地下水道之中,而這裡比起其他的地方來說,居然意外的乾燥甚至不帶有什麼臭味,而且看見旁邊的一些塗鴉就能發現,這居然是有人為活動!
“我現在準備去往東京最黑暗的一個集市裡面。”
酒德麻衣摸了摸自己綁在大腿上的苦無:“雖然說我們不知道赫爾佐格在什麼地方,但在這種最黑暗的臭水溝裡面總有他的身影,我會在這裡公佈胚胎的資訊,他會知道的。”
“所以,他一定會來。”蘇安點了點頭接過了她的話語:“因為這是他唯一的翻盤機會,而且我們還要給他一個翻盤的機會,讓他本體來拿到這個胚胎,然後去完成他的夢想。”
“他想奪舍白王,那就讓他奪舍吧。”
蘇安此刻嗤笑一聲頓時讓酒德麻衣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我倒要看看一個膽小的賭徒即便是佔據了龍王的身體,能有什麼本事,我答應你們了,酒德麻衣你們可以研究胚胎,可以隨便使用那具龍侍的殘骸。”
“但……還有一個條件。”
酒德麻衣此刻因為蘇安突然間說出白王這個詞彙而陷入呆滯,但聽到蘇安要提條件之後,這個長腿忍者還是迅速的反應了過來。
“什麼條件?”
“給我造兩把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