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五皇子心中對於殺死夙離霄這件事情已經有了執念,若是他不交出藥來,最終怕是五皇子都會開始不信任他。
「五皇子,你要記住此藥你可以對夙離霄下,但是,你不能讓自己暴露。」
「外祖父放心,我不會那麼蠢!」
夙塵安手握著從姜括那裡得到的藥,眸子裡都染上了三分的血腥味。
他現在終於可以讓夙離霄死在他的手上了!
「五皇子,此時不宜太急,你要知道夙離霄眼下有很多雙眼睛在關注著他,如果你在這個時候太過於刻意的靠近,最終都會讓自己成為被懷疑的物件!」
姜括見著夙塵安眉眼中帶著執念和惡狠狠殺意,再次提醒出口。
「外祖父,我一定尋一個不招人
懷疑的時機下手,再過四五日可就是宮中三月一次的宮宴了,屆時我會在宮宴上動手。」
他的父皇為了表現出自己是個清明仁愛的皇帝,每個三個月就會大宴群臣,讓朝中的文武大臣與君同樂。
宮宴本就是個龍蛇混雜的地方,沒人會將夙離霄中毒的事情懷疑到他頭上。
「好吧,既然你心中已經有了打算,那麼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姜括雖然知曉宮宴也並非絕佳的對付夙離霄的時機,但若是一切真的像夙塵安方才說得那樣,他姜括也不願意在委曲求全三年五載。
夙塵安收下毒藥,迅速地從側門離開了姜府。
他以為自己的舉動不會有人察覺,可夙離霄的人一直注視著姜括與夙塵安的一舉一動。
所以這對祖孫倆見面的事也沒有瞞得住夙離霄的耳目。
「主子,姜括與五皇子私下裡見面,看來我們之前的推測全都可以得到證實。」
「雲飛想不明白,既然我們已經證實姜括並非真心歸順與我,而且,林丞相的事情調查也有了眉目,主子,我們現在只要將這兩件事捅到陛下的面前,到時候姜括與五皇子殿下不就可以一網打盡?」
太子府書房內,除了雲飛和夙離霄以外再沒有旁人,雲飛就大著膽子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雲飛,你還是不夠了解我父皇那個人,林丞相的事情可以扳倒姜括,但是不能徹底的剷除他。」
「父皇現在對姜括很是器重,現在這個時機揭開一切,說不定姜括狡辯一句,父皇連懲罰都不會給他。」
「而且,夙塵安現在沒有插手任何姜括做過的事情,即便退一萬步說,姜括真的被懲處了,夙塵安也可以置身事外。」
斬草要除根。
不然的來年春日,野草復又生。
夙離霄深知只有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他父皇才會因為顧及到百姓的目光,他身後的口碑而選擇懲處罪人。
「姜括從前在朝堂上,多年以來都裝成昏庸的模樣,可是,他當年外調去廣西的時候暴露了本性。」
「今日我提及廣西,他眉宇間還帶著沾沾自喜,看來,他那幾年確實在廣西發展了不少自己的勢力。」
「我父皇他對於廣西那群官員私吞貢茶一事早就深惡痛絕,如今,我準備順水推舟,將姜括在廣西的勢力全都挖出來,到時候父皇即便是想要保他也有心無力了。」
姜括以為他可以藉助廣西的事情,打壓他夙離霄。
殊不知他們兩人之間誰是螳螂誰是黃雀還不一定呢!
「至於夙塵安,他一直被夙羿霆打壓,如今又失去了太子之位,像他這樣的人心胸狹隘,早就已經容不下任何人騎在他頭上。」
「我只要稍稍對他一刺激,他絕對會主動對我下手,雲飛,到時候我們只要當面抓住夙塵安的把柄,那麼不管是姜括也好,夙塵安也罷,他們統統都要被一網打盡!」
夙離霄不願意再過動盪不安的日子。
他要斬草除根,給他愛的家人一個安定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