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雲飛有一事不明,這九魂草當日是席大小姐你從董貴妃的後宮裡拿來的。」
「當日這九魂草聽聞就種在董貴妃的院中,可是為什麼到了我們厲王府,這九魂草就要種在冰窖裡了呢?」
九魂草在冰窖中越發茂盛一事,讓雲飛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是沒見過奇花異草,可是像九魂草如此奇特的藥草他還是頭一次見過。
「其實,這九魂草可以種在正常的環境裡,不是非冰窖不可,它生長在董貴妃的院中時也能活,可只有在極寒的情況下,九魂草才能真正的開花結果。」
「九魂草就是因為它可以生長在人都不能生存的環境裡,從而得名九魂草,你家主子夙離霄身上的舊疾需要的是九魂草的果實方才可以醫治,如今,你們將這九魂草養護的很好,它已經開花了,要不了多長時間它就會結果,新鮮的九魂草果子可以讓你家主子的身體得到最大程度上的治療。」
席輕顏對著一臉好奇的雲飛解釋道。
「席大小姐,你此話當真?」
「自然是真的。」
席輕顏點了點頭。
「雲飛,如今這九魂草已經開花了,距離它結果的時間也不會太長,你記得派人在這冰窖裡每隔一個時辰守著它,等到果子成熟,從九魂草上掉落的時候立馬去尚書府找我。」
夙離霄身上的舊疾不難治,難的是等待九魂草的開花結果的過程。
「席大小姐,你儘管放心,雲飛一定會一刻都不怠慢的守在這裡,我一定不會讓九魂草的果實白白浪費的!」
「那就好。」
席輕顏看到了九魂草的進度,心下也已經有了打算。
夙離霄在一旁看著席輕顏與雲飛淡定自若的交談,很不是滋味。
為什麼其他人與席輕顏都可以這樣自由自在的交談,唯獨他每一次與席輕顏交談都會以不歡而散結束。
「孃親,這裡面好冷哦,小晨想要孃親抱抱。」
席小晨伸出小手,抱住了席輕顏的腿,她這才發現這冰窖裡的氣溫確實不適宜過長時間的久待。
「好!孃親抱你。」
席輕顏將席小晨抱在了懷裡,同時,她還用另外一隻手抱著夙小墨,手心也是肉,手背也是肉。
她沒道理只顧著席小晨,對夙小墨不聞不問。
「孃親!!」
夙小墨原本很是羨慕席小晨可以將心中所想直接說出口,但下一刻,席輕顏就把他也抱在懷裡。
夙小墨很高興,但他也擔心席輕顏抱不動他跟席小晨兩個人。
「孃親,小墨可以自己走,出去的路上有臺階,孃親抱著我跟弟弟走不安全……」
夙小墨即便內心中很是渴望親近孃親,但他也不會讓孃親跟小晨因為此事冒著風險。
「這……」
席輕顏不得不感慨,夙小墨果然是比她教養了四五年的席小晨來的老成和穩重。
「你們又不是隻有這個女人一個親人,本王這個爹爹也可以抱著你們出去。」
夙離霄見著席輕顏為難,直接大手一提將夙小墨抱在了懷裡,而後將身上披著的披風蓋在了席輕顏身上。
「小晨身上沒有披風,本王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挨凍。」
夙離霄說完,頭也不回的抱著夙小墨往外走。
席輕顏看著夙離霄如此,嘴角勾笑。
她從前以為夙離霄就是個死冰山,眼下看來,夙離霄還是個傲嬌的冰山。
「孃親,小晨,你們不跟上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