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呂業以為自己看到了希望。
對於冉晴這種出身寒門的絕色女孩,簡直是萬中無一。那天在商場中得見冉晴的絕色美麗,讓呂業神魂顛倒。
雖然冉晴和舒詩、楚風兩人見面後有些情緒低落的與他道別離開,但呂業回去後仍久久回味那天冉晴的驚豔絕色。
這種絕色,值得耐住性子,一點點去接近靠近,然後得到對方。更何況在心底最深處,呂業將冉晴當作最後的救命稻草,想將這絕色麗人介紹給上邊的大佬認識,好讓他能從蘇城大壩事故追責中逃脫。
呂業知道,對於這種女孩,不僅需要平時相處中溫柔細心對待,還需要在財力物質方面給對方一定的吸引和誘惑。
畢竟這是人性,人活著,總歸是需要面對現實,為了生活生計而考慮。
所以哪怕冉晴對他不冷不熱,呂業也一直沒有放棄,更沒有動什麼歪心思,想要慢慢感化融化冉晴這塊堅冰。
一個人獨處細想,呂業大致也能猜想的出,冉晴之所以會改變來找他,為的是些什麼。冉晴找他,無非是看重了他的財勢能力,想要從他這裡借力對付黃運呈。
所以對於這些事,呂業有意無意之間會彰顯出自己的能力財勢,但卻又不細說如何幫冉晴解決黃運呈的事。
呂業知道分寸把握,如何慢慢相處,一點點靠近接近對方。但冉晴這種情況,有些麻煩。不過呂業耐得住性子,知道想要博得這種絕色美人的歡心,需要溫水慢燉。
原本呂業想著,透過天長日久的接觸,隨著時間漸長,總會慢慢感化冉晴這個女孩一點點得到他。但哪曾想到,這天冉晴找到他,將之前他在商場為冉晴買的那些衣物飾品之類的東西原封不動的帶來還他。
冉晴說的極為客氣。感謝他一直對她的感情和付出,表示想要一個人好好靜一段時間,梳理下自己的事情。
觀察出冉晴有些猶豫搖擺,呂業並沒有太過強求。含蓄溫柔的對冉晴噓寒問暖一番。
心中哪怕百般不甘不願,但呂業知道,越是在這種情況下,越是不能對女生死纏爛打,否則的話。只會讓對方更加反感厭惡。還不如表現的灑脫一些,給對方心中留下一些愧疚好感。
眼見即將到手的鴨子飛走了,呂業一臉關心,笑著送走了冉晴,心底深處卻是萬分不甘。蘇城大壩安全事故的調查結果即將正式出來,他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最後關頭。如果手中沒有足夠的籌碼打動上邊的大佬級人物,那麼迎接他的必將是極其嚴厲的懲處。
待冉晴轉身離去許久,站在原地一直看著她漸行離開的呂業臉色神情逐漸變的陰冷起來。
眼神惡毒的看著冉晴的背影逐漸消失,呂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冉晴真的不回心轉意,他再無絲毫機會的話。那就少不得要用些陰損手段將這女孩綁走。
屆時,不管是即將落魄之時也要做個風流鬼,還是將這冉晴迷暈送給上邊的大佬享用,都是最後的掙扎手段了
心中默默盤算著這些事,在這種危急關頭,呂業不得不做最後破釜沉舟的打算,再搏一把。就算是不能從這事故調查罪責之中脫禍,最起碼遇到冉晴這種絕色美女,不惜手段之下佔有這種絕色,哪怕是死也值得了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所有的偽善,待揭去偽裝面具後。剩下的,只有醜陋的人性與懷有目的的心念。
男人對於女人是這樣。女人對於男人,也是同樣如此。
這些天對於冉晴來說,也是一種痛苦煎熬。
自小將她辛苦拉扯大的爺爺去世,對她的打擊非常大。人們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別人家的小孩都是穿新衣,用著新的文具書包。可冉晴自己,卻從來沒有一件屬於自己的新衣服,更不用說像其他女孩那樣被父親收拾打扮的漂漂亮亮可愛動人。
上小學時,學校裡一些調皮搗蛋的男生們都愛叫她是個拾破爛家的孩子。初時,年幼的冉晴還生氣有些埋怨自己的爺爺沒有本事,有些記恨自己沒有父母照料。
但回到家中,看著爺爺風餐露宿,頂著烈日,淋著大雨,含辛茹苦照料她的生活,供她上學。看著爺爺滿頭蒼髮,拖著有些佝僂的瘦小身材四處拾荒為生,冉晴有些心酸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