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山,南離國境內的一座山脈,此地景色宜人,靈氣濃郁,山上花草碧翠,流水濺霞。
有霞光自虛空垂落,傾瀉而下,映照出一片唯美景象,花草在霞光的輝映下,搖曳生輝。
應山之巔,有兩座茅屋,下方,還有一座茅屋。
此時,兩位女子坐在山巔的石凳之上,靜靜的飲茶。
二人正是奴兒與南離國五公主秦思思。
秦思思這段時間來,一直住在此地,奇怪的是,南離國皇室並沒有派人來接她。
作為帝王之女,她心中也很明白,她的命運便是如此,就算回去,還會被她父皇安排另一場聯姻。
她不想在被安排,她已經聽從父皇安排了一次,不想再被安排第二次。
因此,不管蘇長青喜不喜歡她,她都決定留在這裡。
父皇既然賜婚,那她便是蘇長青的人。
其實,之前她還擔心秦老六回去之後,她父皇會派人將她帶回去,但十幾天過去了,父皇一直沒有派人來。
她心中便明白,她父皇,恐怕另有盤算。
帝王,永遠都是以國家利益為己任,若是可以,他的子女都是棋子。
事實確實如此,當秦老六回到帝都之後,便將此事稟告給了南離皇。
南離皇聽完之後,便沉默了。
他靜靜的坐在皇位之上,大殿內壓抑萬分,就連太子秦蕭羽也不敢開口說話。
雖然她心中極力想要將五妹帶回來,但南離皇不開口,他也不敢妄動。
“你五姐做的對!”就在此時,南離皇開口了,他氣勢磅礴,有種毋庸置疑的威嚴。
隨著他開口,秦蕭羽與秦老六都愣了,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南離皇。
他們不明白,那蘇長青公然抗旨,父皇不但沒有降罪,竟然默許了五姐的做法?
“父皇,五妹此舉,有辱我皇室風範!”太子秦蕭羽低沉道。
“那蘇長青公然抗旨,對我皇室大有不敬,乃是重罪,五妹不但不責罰與他,竟然還賴在那裡不走,似乎認定了這蘇長青,這是卑賤,辱我皇室威嚴!”秦蕭羽臉色陰沉。
聞言,南離皇嘆了口氣,道:“老三,這是你心中的真實想法嗎?”
聞言,秦蕭羽神色一變,低頭不語。
南離皇望向秦老六,道:“老六,你說說吧!”
“父皇讓我說什麼?”秦老六聳了聳肩。
“五姐既然喜歡在那,那便在那待著唄!”
“哼!你這臭小子,朕知道你不喜皇權,但也總不能一直故意這副臭脾氣吧?”
南離皇雙目深邃,笑罵道。
“父皇,兒臣喜歡自在,日後三哥繼位,我便能做個逍遙王爺,這皇權什麼的太麻煩了,兒臣真的不喜。”
南離皇嘆了口氣,他望向秦蕭羽,道:“老三,你也聽到了,朕希望你兄弟二人日後能夠和睦。”
聞言,秦蕭羽神色一變,趕緊道:“父皇,我兄弟二人自然和睦!”
“好了,老六,你說說吧,對於你五姐此舉,有什麼看法!”
“那蘇長青不凡,既然敢公然抗旨,想必自然無懼我皇室,而且,此人氣質無雙,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眸子,兒臣看不透,若無意外,在他眼中,我南離國都不算什麼。”
聽到秦老六的話,南離皇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所以朕說,你五姐此舉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