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為何不認得？”
長生道人嘿嘿一笑，道：“言歸正傳，要不要當我的弟子？當了我弟子，吃不了虧，上不了當，還有為師送給你的造化。”
聞言，凌九霄不禁翻了個白眼……你現在就是在忽悠我好不好？
想是這麼想了，可是長生道人剛剛顯現出來的實力，無庸置疑，已經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
如果他沒有想錯，此人的戰力，還要在巔峰時候的本體宗老祖之上！
“還要在無上人物之上？”
思量至此，凌九霄不禁沉吟。
無上人物之上，應該就是真正的神靈了！
畢竟，所謂的無上人物，其實就是無限接近神靈的偽神！
但是，對方看起來不是神靈。
這樣的話，又是怎麼一回事？
“徒兒，你不要多想了，憑你現在的實力，是看不破為師的真正水平的。”
長生道人悠悠說道：“罷了，你不願意當我的親傳弟子，不想傳承我的衣缽，我可以讓你由記名弟子當起，這樣可以了吧？”
“記名弟子？”
凌九霄面露遲疑之色。
傳承衣缽和記名弟子，內裡的含義天差地別！
一旦傳承衣缽，箇中牽連甚多，凌九霄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答應一個初次見面的人。
哪怕長生道人讓他非常震驚，亦是如此。
但是，記名弟子，等於掛個名號，沒有太多的義務可言。
凌九霄思索百個呼吸不到，就答應下來了，道：“好……僅是記名弟子的話，可以。”
“呵呵，其實你這個小滑頭是看出了，不論是記名弟子還是真傳弟子，我的東西，只能給你一個是不是，對不對？”
長生道人噙著一絲笑意說道。
凌九霄沒有說話，姑且是預設了。
“罷了，罷了，看在你和我有緣的份上，我的東西就傳給你吧。”
長生道人嘆了一聲，道：“本來我遇到的幾個，資質尚可，奈何心態不行。懂什麼叫心態嗎？和道心相近，卻又不是道心，總而言之，他們不適合長生啊。”
“那麼我適合？”
凌九霄反問回去。
他還真的不懂，所謂的長生，需要什麼樣的資質。
“適合啊，你比他們要適合得多了。”
長生道人認真說道：“最起碼，活了兩世的人，應該更懂什麼是生，什麼是死。唯有清楚什麼是生，什麼是死了，方可更好的長生。”
此言一出，凌九霄的神情陡然大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