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
梵如仙給不了凌九霄答案。
畢竟，始祖行事，她不可能事事皆知。
“動手一番，便可水落石出。”
凌九霄有了決定。
他素來是個行動優先的人。
是不是南祖應身，一試便知。
“九轉仙魔訣！”
凌九霄施展九轉仙魔訣，九道神光在身邊轉動，其中之一便是暴君血魔的樣子，就要將凌小魔融入體內。
“嗡……！”
見狀，凌小魔沒有反抗。
只因在融合天魔感悟的時候，她同樣清楚凌九霄的確得到一門來自九天之上的玄妙法門。
憑著這一法門，凌九霄可以凝聚九大化身。
“嘭！”
然而，凌九霄尚未真正融合，凌小魔卻是嘭的一聲，被擊飛到數丈之外。
“噗！”
凌小魔大口吐血，眼裡全是不敢置信之色：“怎會這樣！”
“糟了！”
梵如仙神色一沉：“好的不靈醜的靈，指不定她真是南祖應身！”
凌九霄的臉色同樣不好看。
本來以為凌小魔和南祖一脈有關都罷了，結果還是南祖應身！
雖然不清楚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現在融合不了，就是最好的證據。
“她有南祖的意識守護，融合不得。”
梵如仙眉頭大皺：“或許南祖本尊還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不過多半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所謂的應身，不同於尋常化身。
真要比較，只能說應身弱小得多，遠沒有化身來得強大。
故而，半神、偽神或許化身有限，應身卻是無數。
正如在鳳巢遇到的九音鳳主，她就試過演化無數應身，投入紅塵歷練。
不過，她求的不是修為突破，而是一個答案。
這一點，與另外的半神、偽神追求不同。
“我是南祖應身？”
凌小魔臉色煞白，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