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馬看著懷中的紅子,大氣粗喘著,他這是怎麼了,他從未如此失態,搖了搖頭,趕緊將紅子放在臥室的床上蓋好被子之後,他便迅速穿好衣服離去。
付馬出門沒有打車,獨自走在冷清的街道之上,道路兩邊粗壯的梧桐樹沙沙作響,他終於讓自己冷靜下來。
紅子這個嫵媚的妖精,這下把他搞的夠慘的,還好回過來神,不然真的要被這妖精給玩弄一把。
可就在他抓頭撓腮之時,一陣寒意襲來,付馬抬頭看去,粗壯的梧桐樹幹之上,有一帶著面具之人,面具之上是一隻笑著的兔臉,在衝著他笑。
之人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承蹲狀,單手深深抓入樹幹之內。
女人?
付馬一見便知此人是一個女人,雖然帶著面具,但是面具之後那頭烏黑的長髮和那身黑色緊身衣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充分的體現了出來。
“媽的,今晚老子豔遇真是不錯啊,剛擺脫一個又來一個。”付馬撲了撲鼻,大聲說道。
樹上之人沒有說話,但是付馬透過那張兔臉面具空洞的雙眼,他看到了兔人的雙眼通紅。
“怎麼,這大晚上的是想讓老子好好**你這隻小兔子嗎?”付馬衝著兔臉人喊道。
付馬衝著那個兔人招了招手,意思,你過來啊?
就在下一刻,兔人一個蹬腿,先是蹬端了她腳下粗壯的樹枝,然後急速向付馬衝來。
速度極快,眨眼的功夫都沒有,付馬就見兔人的雙爪在他面前劃了過去。
付馬向後一撤,躲過兔人正面的攻擊,然後踉蹌幾步停了下來。
兔人一招之後,又再次順著粗壯的梧桐樹幹,爬向了高出,再次蹲在樹幹之上,看著付馬。
付馬驚愕的看著兔人,然後左手大拇指在臉上擦了一下,再看大拇指,是血。
那兔人在付馬的臉上留下一道抓痕。
“打架歸打架,別打臉行不行,老子可是靠臉吃飯的。”付馬大聲的對兔人埋怨道。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付馬心裡已經提起了百分之兩百的警惕,因為這個兔人不簡單。
他本就是強於正常人的身體,又度過一劫,身體的強度已經不是可以輕而易舉的能留下傷痕的,但是這個兔子女人只是一抓就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傷痕。
“打也打了,傷也傷了,你不報個名字嗎?”付馬再次說道。
可是這兔子女人絲毫不和他搭話,只是凝視著他。
付馬看著樹上這張面具,一陣的頭疼,他可不會飛,這讓他怎麼打。
“蹲在那麼高的地方很危險,快快下來,我們下來聊。”付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