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以趙明形像現身的趙子弦坐在苗旅公路旁的小旅館的客房裡。在他身旁分別坐著李玉彩和黑苦妹兩女,而他的正對面則是被黑布蒙上了眼睛的銀月邪花。
銀月邪花的腦袋微微搖晃著,一幅昏昏欲睡的樣子。趙子弦在她身上用了問心蠱。
趙子弦見時機差不多了,開口問道:“你是誰,做什麼的?”
銀月邪花渾渾噩噩的回道:“冉瑤。銀月傭兵團的僱傭兵,人稱銀月邪花,是名殺手。”
趙子弦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偏頭與身旁的兩女分別對視一眼,接著問道:“你來此地做什麼?找常雨欣又為了什麼?”
“追查趙子弦身上的秘密。常雨欣是我們銀月傭兵團的一員,找她只是為了商議讓她接近趙子弦的辦法。”銀月邪花冉瑤再次回道。她的問話讓三人震驚不已,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常雨欣也是銀月傭兵團的一員。
李玉彩杏目圓瞪著,雙手握的格格作響。如果不是趙子弦早有交待,不讓她和黑苦妹出聲說話,她肯定會大叫著喝問有關常雨欣的一切。
趙子弦伸手按了按因激動而顫抖的李玉彩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他接著又問:“常雨欣的真正身份如何?她是不是有個女兒?”
“是的。她二十多年前為了追查衡山李家的家族之秘,愛上了李家的獨子生下一女,名叫李玉彩。”冉瑤如實的回道。
李玉彩再也堅持不住,雙眸中蓄滿了淚水,輕聲哽咽著靠在趙子弦懷裡。“子弦,真的是,真的是。怎麼會是這樣?為什麼是這樣?”
趙子弦輕拍著李玉彩的後背以示安慰,盯著冉瑤再次追問:“她的任務成功了嗎?李家的寶物被她帶回了銀月傭兵團的總部去了?”
“沒有。她背判了狼頭,受到禁錮,一直被安排在利堅國學習深造。為的就是再次接近李家後人,找到李家的傳家之寶。而她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冉瑤的一番話語,讓趙子弦等人終於明白了常雨欣的種種過往。
原來早在二十多年前,銀月狼頭得知李家有祖傳的神秘寶貝,想盡一切辦法都無法從李林強口中得知那寶貝的下落。可他派人收集了很多資料,證實了李家祖傳之寶絕非凡物,對他的修練有著極大的幫助。於是就派了當時手下最得力的美女干將常雨欣接近李玉彩父親,李修權。
常雨欣想了很多辦法,終於說服李修權找到家傳之寶並帶著它與她一起私奔離開了衡山。她數次想殺人奪寶,可由於種種原因都無法下手。
可是天下自有真情在。李修權在帶著火之靈參離開衡山後,常雨欣卻無法對其下手行殺人奪寶之事。她將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都告訴了他。而他卻選擇將火之靈參交給她,讓她帶著寶物回去覆命。她最終沒有那麼做,而是選擇與愛人一起隱姓埋名過著打工者的生活。
然而銀月狼頭,哪裡肯就此放過他倆。於是派人來威逼利誘常雨欣,卻又因不知寶貝的下落無法對她痛下毒手。於是就製造了一聲工地意外,將李修權給害死了。
當時已有身孕的常雨欣痛苦萬分,可為了肚子裡孩子返回了銀月傭兵找銀月狼頭談判。她開出的條件,就是等肚子裡的孩子長大成人後,才會說出火之靈參的下落。她還揚言,天底下除她外再無人知曉火之靈參的下落。
讓她感到意外的事,銀月狼頭竟然爽快的答應了。於是她在生下李玉彩不久後,就將女兒送回到李林強身旁讓他撫養。而她本人則被禁錮起來,等待著李玉彩長大成人。
半年前,她再次接到銀月狼頭的傳喚,並以李玉彩生命相威脅,讓她說出火之靈參的下落。她說只要自己看到女兒嫁人,就一定會親手奉上火之靈參。於是她被安排回國,想辦法接近李玉彩。
可沒想到趙子弦橫空出世,將銀月狼頭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也就延誤了她奉上火之靈參的進展。正因如此,她又被逼著安排與趙子弦巧遇,一是為了透過他接近李玉彩,而是為了順便調查趙子弦身上的秘密。一舉兩得之事,就這樣形成了。
聽完冉瑤敘述,趙子弦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驚聲問道:“你們的狼頭難道能未卜先知,知道趙子弦會來苗疆?”
“常雨欣在這裡與趙子弦相遇,完全只是巧合。她在這裡擔任道路工程師,只是為了掩飾身份,不讓趙子弦等人懷疑。可是天下事就有這麼巧,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在這裡遇上他。”冉瑤回道。
趙子弦緊摟著早已泣不成聲的李玉彩,再次問道:“你們銀月狼頭到底是什麼人?實力如何?”
“不知道。沒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他的實力只能用恐怖兩字來形容。”冉瑤說到這裡,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好像看到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似的。
趙子弦看了黑苦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扶著李玉彩先行離開。因為問心蠱的藥力快要失效了,他還是不想讓冉瑤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黑苦妹會意,攙扶著李玉彩離開了房間。趙子弦想了想,該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想到那黑色面紗的詭異,於是又問:“你為什麼總是帶著那黑色面紗?那東西是什麼村料做的?”
“我不知道那黑色面紗是什麼材料做的。那是狼頭送給我並要求我戴在臉上的,目的只是不讓人看到我的真面目。他說以我的容貌,一旦被人看到,就會被人記住。對隱藏身份不利。”冉瑤如實地回答,可是這次在回話的時候顯然有些猶豫。眼看著問心蠱的藥效就要散去了。
趙子弦也覺得冉瑤的面貌太過妖豔,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就深深的映在腦子裡。他想到老金同志筆下的一女子也是戴著面紗的,被人摘下後就死皮白臉的要嫁給那人。於是他帶著臆想,壞笑著問道:“你的面紗被揭開了會怎麼樣?是不是要以身相許?”
“看到我真實面貌的人,只有兩種結果。一是他死,二是我死。狼頭絕對不允許有第三種可能。常雨欣就是個例子,她全身的功力都被禁錮了,我不想過她那種生活。”冉瑤的身體和聲音同樣顫抖著說。
趙子弦眼見問心蠱的藥力快要完全散去,急切地問道:“如果我殺了你們狼頭,會出現第三種結果嗎?”還是想著將冉瑤收了。媽的,這樣的大美女死了多可惜,而他也不想死。
“殺死狼頭,不可能。你沒那個實力,他的實力非常的恐怖,可以殺人於千里之外於無形。你能做的到嗎?”冉瑤的語氣完全變了,變的極為陰冷。
趙子弦伸手揭開蒙住冉瑤雙眼的黑布,邪笑著說:“沒想到,你的心智如此之強。不過,老子告訴你,那個狗屁狗頭,老子是非殺不可。至到你嘛,老子得把你留著,將來有一天,老子就把你辦了,讓你成為老子眾多女人中的一員。”
“做夢!”冉瑤冷聲喝道。她盯著趙子弦看了又看,總覺得十分眼熟,可又想不起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不禁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嘿嘿!”趙子弦壞笑著伸手輕輕扶摸著冉瑤那光滑的臉蛋。“老子昨晚就告訴你了,剛剛也重複了,老子是你的男人,你命中註定的男人。”說罷色迷迷的盯著她那高傲的胸脯看,露出一幅豬哥樣兒。
冉瑤秀眉深擰,露出厭惡至極的表情來,大聲喝道:“別碰我。”
“喲喲喲,還是個烈女子啊。老子喜歡,哈哈哈!”趙子弦陰陽怪氣的調笑著說。他伸手抬起冉瑤的下巴,壞笑連連,“來,給大爺笑個。”
冉瑤狠狠地搖頭,想甩開趙子弦的那隻壞手。可是她無論怎麼怒力,那隻手好似粘住了一般,怎麼都甩不開。急得她,眼淚汪汪的快要哭了出來。
“得得得,老子不碰你還不行嗎?”趙子弦有些不知所措地說。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了,尤其是美豔的女子。儘管他昨晚已將眼前的美女欺負的哭成淚人兒似的。他沒有再調戲冉瑤,而是伸手按在她的天靈處,將她弄的暈睡了過去。
知道了常雨欣那辛酸的過往,趙子弦打算帶著李玉彩去與她相認。他安排黑苦妹留在小旅館裡看守著冉瑤。他卻帶著李玉彩向道路施工隊駐紮地走去。走在路上的他,感到有些睏意,遠在海口的本尊身體正在忙碌著為近百號人燒製“火燒靈鳳”。
趙子弦為了快速的燒製出大量的火燒靈鳳,還把全素叫來幫忙。全素雖然沒有廚神真氣,但是卻可以為他打下手。臨近黃昏時分,兩人終於將全部的“火燒靈鳳”如數燒製出來了。
田伊拿著絲帕為趙子弦擦拭著額頭的汗珠,吐氣如蘭地在他耳畔說道:“你的強大勢力從這時算是建立起來。想想這個世界將沒有任何一股個人勢力能與你相抗衡。”
趙子弦嘿嘿一笑,摟著田伊向紅色法拉利走去。“車子裡還有幾隻山雞,我們回家另開小灶,為你的姐妹增強體質。”說話的同時,他想到了常雨欣,暗歎道:真的有苦衷,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