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賺了數億,開著名牌頂級跑車又有美女相伴,按理說趙子弦應該滿面笑容才對。可是回海口的路途中,他一直面露深思之色。因為蘇芷的爺爺,蘇老爺子得了重病。他在最落魄的時候,蘇老爺子對他有知遇之恩,雖然近年來由於忙於生意和其他事務,與蘇家淡去了來往。
可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不看在蘇老爺子的面子,單看在蘇芷的情份上,趙子弦也不由的為蘇老爺子擔心起來。他猶豫了很久,才開口說道:“如果方便,我想去看看蘇老爺子,說不定我有辦法能夠治癒老爺子。”
“謝謝!”蘇芷那美麗的雙眸閃光一絲亮光,不過很快又暗淡了下去。“爺爺得的是胃癌,而且已是晚期,醫生都說無藥可醫了。”說罷抬手輕拭眼角的淚水。她對趙子弦的好意表示感謝,可是並不相信他能醫好自己的爺爺。必定在她眼裡他只是一個廚師,而並非醫生。更何況醫生都說沒辦了,一個廚師能有什麼辦法?
除非有奇蹟發生,神仙下凡。可是奇蹟是可遇不可求的,神仙更是虛無縹緲的傳說。然而,蘇芷並不知道趙子弦是奇蹟的創造者,還是食神的傳承弟子。普通人做不到的事,並不代表他做不到。只是他還沒有治癒癌症別人的先例,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下手罷了。
趙子弦的眉頭深鎖,想了想給了蘇芷一個無比自信的笑容,“我相信我能做到。如果我做到了,你就做我的女人如何?”色心又起的同時,還想開點玩笑緩和一下壓抑的氣份。他想到用木之真氣為蘇老爺子治病。木之直氣擁將人體細胞調整到最完美的狀態,說不定可以將癌變細胞殺死。
蘇芷權當趙子弦是安慰自己,也不想將自己的不開心傳染給他。於是她稍稍平復了下情緒,以玩笑的口吻說道:“好啊,只要你能醫好我爺爺,我就以身相許。反正你看上去也不是太討厭。”
趙子弦偏頭看了蘇芷一眼,“你還沒有結婚?”見她微微搖頭,接著又說:“我也沒有結婚,不過已有婚約。而且身邊還有幾位美女。你真的願意跟著我,如果我醫好老爺子的話。”
“林洛丹是吧?我知道。”蘇芷笑著說。“如果你能醫好我爺爺,那就證明你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大人物身邊有幾位美女相伴並不是什麼稀奇之事,更何況現在你也不是小人物。前些日子鬧的沸沸揚揚的,如果不是忙於公司和爺爺的事,我早就想去看看你們了。”
趙子弦用無比認真的口氣說道:“我雖然好色,但是我對身邊的每一位美女都是認真的。現在也包括你,如果我能醫好蘇老爺子的病,你是否真的以身相許?我是認真的。”
蘇芷見趙子弦一臉認真,不似在開玩笑,也用無比認真的口氣說:“我也是認真的。你能坦然相告身邊有幾位美女,那足以證明你是多情之人,並不是花心之人。這個社會上如你這般坦言相告的人,少了。”
多情和花心有區別嗎?趙子弦在心裡分析著自己是多情,還是花心。最終得到答案是,他是個多情種,並不是花心大蘿蔔。
多情是指見一個愛一個,而且個個都愛,個個都重要沒有先來後到之分。而花心則是見一個愛一個,但是會只會喜新壓舊,不念舊情。
趙子弦的確是個好色的多情種,也的確是見一個愛一個。有了林洛丹和豔紅,有了金家姐妹的婚約,還想著清純可愛的黑苦妹,現在更想著蘇芷。他也不是見到美女就愛,至少目前他不喜歡紅愁,也想過將紅愁收編進自己的女人隊伍中。那個李玉彩卻在他考慮範圍之內。
“那就一言為定。我給不了你們名份,但是我會讓你們過的比我幸福。”趙子弦信誓旦旦的說。他完全坐在身旁的大美女看成了自己的女人。他也自信能夠醫好蘇老爺子的胃癌,同時他還想到了李玉彩的奶奶。想著如果將李老太太的腿疾醫好,李玉彩會不會也感激的以身相許呢?
一路上趙子弦聊著往事,聊著目前餐飲界的形勢回到海口。他將李玉彩送到目的地,並約好了第二天一起去探望蘇老爺子,才帶著得意之笑,驅車回到趙氏火鍋店。
一回到火鍋店裡,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叩響了李玉彩的房門。由於“趙明”的關係,他知道她還沒有上床就寢,正在上網,也怕擾人清夢。
李玉彩開啟房門,見趙子弦一臉笑意地站在門口,詫異地問道:“這麼晚了,有事。”
趙子弦一手按在門框上,面帶自以為最帥的笑容說道:“一是來向你報個平安。二是為你奶奶的事,怎麼不請我進去坐一會?”
“我奶奶?”李玉彩用疑惑的眼神盯著趙子弦,問道。“哦!請進。”反正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她也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說自己。她在乎的永遠是未破的案子。
趙子弦走到書桌前坐下,開門見山地說:“你奶奶腿有舊疾,或許我有辦法可以醫好她的腿。不過……”故意沒將話說完,因為他還摸不清李玉彩的心性,不敢貿然提出自己的非份之想。深怕事得其反。
“不過什麼?”李玉彩有些迫不及待地問。近日來他一直跟在“趙明”身旁陪在秦嵐左右,知道趙子弦會做有食療作用膳食,而且秦嵐的味覺正在慢慢恢復。她相信他有能力治好李老太的腿疾。她對有種莫明的信任感,自從吃過他做的“秋葉寄語”後,這種信任感又增加了幾分。
趙子弦很是認真的盯著李玉彩看了會,還是無法確定要不要提出要求。想到她是警察,他還是放棄提出讓她以身相許的要求。他覺得她是個正真的人,是個無法接受自己過份要求的女人。於是他將話鋒一轉,改變了初衷之意,說道:“不過我最近比較忙,可有無法上門為你奶奶醫治。要不這樣,”指了指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趙明”又說:“我讓他明天陪你回家把李奶奶接過來,就在店裡吃住一段時間,我保證可以將她的腿疾醫好。”
事實上如果沒有李玉彩這個漂亮的孫女,趙子弦得空之時也會想辦法醫好李老太的。他對李老太的那正直疾惡如仇的性格很是讚賞,對她也非常有好感,更敬重這麼一個可愛正直的老人。
“好!”李玉彩爽快的應了下來。她稍稍猶豫了會,開口說道:“我會把你看作醫生,也不會忘記自己是警察的身份。”言下之意,不會為了趙子弦醫好自己的奶奶而徇私枉法。
趙子弦得是認真的點點頭,準備起身告退的時候,無意間看到躺在牆角處的紅愁,眉頭不由的皺了皺。他走到紅愁面前,輕輕拍拍了她的肩膀,問道:“你有沒有在王少下蠱?”
紅愁睜開無神的雙眼,盯著趙子弦看了一會,又無力的閉上了。她不想理會眼前制住自己的男人,用無聲來抗訴對他的不滿。
趙子弦搖頭苦笑,嘀咕了句:“驢脾氣的女人。”轉身看向李玉彩,又說:“明天你們走的時候,把她送到我的辦公室就好,這女人太狠毒,我可不想放虎歸山。”
李玉彩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默然地點點頭。以她刑偵大隊副隊長的身份,當然知道趙子弦這時非法禁錮,可是面對這樣一個殺手放虎歸山只會有更多人受到傷害。她一直在蒐集有關紅愁的罪證,希望能將她送進監獄。同樣的,她也將紅愁的事情向上面做了彙報,併為趙子弦做了一番開脫,並要求警察協助調查紅愁。
如果李玉彩不是親自參於了對紅愁的佈局抓捕,不是親眼親耳見聞的她的狠辣,早就對趙子弦提出控訴,說他非法禁錮了。
翌日清晨,紅愁被送進了趙子弦的辦公室。而李玉彩和“趙明”則是要趕在秦嵐到來之前將李老太接到趙氏火鍋店。他倆目前的身份是服務員,服務的對像就是也只是秦嵐。
“坐吧!”趙子弦指著辦公桌對面的接待椅,示意紅愁坐下。
“哼!”紅愁仰頭下巴冷哼一聲。她毫不客氣的拉開接待椅坐了下去,雙眸含怒死死地盯著只有一桌之隔的趙子弦。
趙子弦無視紅愁那怒氣騰騰的面孔,自顧自的說道:“我昨晚去了趟了省會,還見到了王少和宋學蓮。沒想到那個宋學蓮表面上是個為了錢勾引老闆的女秘書,實際上卻是銀月傭兵團的成員。身手了不得,很利害,我的小命差點就丟在那裡。”
紅愁的雙眼微眯,繼而又怒目圓睜瞪的滾圓滾圓的,冷冷地說了兩個字:“賤人!”
趙子弦訕笑連連,開口問道:“賤人?誰賤?你還是她?”見紅愁又用那殺人般的眼神盯著自己,苦笑著搖搖頭,接著說道:“我覺得你比她賤多了。她至少為了錢,也為了和王少在床上的快樂。而你呢,你為了什麼?錢你會在乎嗎?人,你也沒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