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邢敏那樣兇狠的腿腳攻擊,那個詭物終於是忍不住,吐出了苦水來。
這個理由聽起來頗為奇怪,更是與這個詭物一抬手就差一點害死了所有普通警察的行事作風,沒有一絲一毫的符合。
要是當真相信了這個詭物說的狗屁話,怕不是這輩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你以為我會信你說的狗屁話啊?」
邢敏冷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又是抬腿一踹。
方行也並沒有前去阻攔邢敏的打算,他就這麼環抱著雙臂,靜默而又陰翳地看著那個詭物挨著邢敏的揍。
「我都說了啊!這就是我的真心話啊!雖然那個女的長得特別的嚇人,但是,我怎麼能夠不去幫一下自己人啊!」
那一踹,愣是將那個詭物給踹得急了眼。
「自己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那個男的老婆是你的人啊?」
一聽到了這句話,方行馬上就抬起了手來,示意著邢敏放下了自己那高貴的腿腳。
「不是,那也是個詭物啊,我看那個同胞給人類當老婆,還當得那麼的委屈,那我可不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呀!」
詭物渾身哆嗦著,嘴上還在唸叨著那個中年男人的惡劣。
方行與宋曉生相視一眼,他們都從彼此的眼中,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這一點,是方行著實沒有想到的。
那個中年男人的老婆,竟然當真是一個詭物!
而且,聽著這個詭物的描述來看,那個中年男人的老婆應該也不是什麼善茬。
不過,方行也並沒有打算完全地信任了這個詭物說的狗屁話。
那一些心性惡劣的詭物們所說的每一句言語,都是極其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個死亡徵兆。
完全地聽信這一些詭物所說的狗屁話,方行不如來考慮一下警方靠人力來調查案件,最終偵破案件的可能性。
好歹,後者依靠這種人力頂上去的優勢,實實在在地偵破了不少棘手的大案子。
至於這一個不懷好意的詭物,方行只覺得這個臭小子完全就是有意隱瞞,死活都不打算來好好地回答自己。
「他現在沒用了,那要我來解決掉他嗎?」
邢敏看出了方行心中的不悅,便當著那個詭物的面前,大聲地詢問起了方行。
「我去!別啊!你可千萬別這麼幹啊!我現在可不想死啊!」
這句問話一出,那個詭物果真是如同方行所猜測的一樣,整個人都變得激動了起來。
「你一個詭物,本來就跟死了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行了,好好領死吧!」
邢敏嗤笑了一聲,抬手就扣住了這一個詭物的腦袋。
從邢敏的掌心當中傳遞而去駭人力量,瞬間就威懾住了這一個詭物。
那個詭物渾身上下不由得緊繃了起來。
他也終於是意識到,邢敏與方行並不是在跟他開玩笑,而是真正地下定了決心,想要來殺死了他!
這種事情,未免太
過於可怕。
他就只是為了鬧騰事情,這才會選擇來附身在了那一箇中年男人的身上。
結果,這麼一個小小的玩心鬧騰,竟然就給自己招惹來了方行這樣可怕到了極點的存在!
「大哥啊!求求你啦!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啊!」
那個傢伙一下子就變得非常的恐慌,向著方行連聲求饒,好似只有這樣求饒,才能夠博得了方行的原諒。
這個詭物光顧著自己在那兒求爺爺告奶奶地求饒,絲毫沒有說出方行真正想要聽到的言語。
邢敏在行動的時候,她也是在時刻地觀察著方行的反應。
見到方行對此沒有任何打斷的想法,邢敏便又接著行動了起來,絲毫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了這一個詭物。
本就劇烈的疼痛,又是在這一個瞬間,變成了一道難以揮散開來的烙印,無比深沉地直擊著詭物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