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天帝聲音平靜，“仙源之事，勢在必行，無法逆轉！”
張濤朗聲笑道：“那張某多謝天帝好意，這道，不證也罷！”
“源地，囚籠，也是保護！”
天帝依舊平靜，“不在源地之道，生死不重要，源地之道，為皇者，源地庇護！”
不入源地的道，哪怕毀滅了，也對源地造不成巨大傷害。
而入了源地，成了皇者，一旦大道崩潰，源地會出現裂縫。
天帝，也會庇護源地的道。
很複雜的關係！
天帝既想殺九皇，又不想破了他們道果，防止源地動盪。
不入源地，那殺了就殺了，無關痛癢。
此刻，天帝再次問道：“武王可願證道？”
“不願！”
張濤笑道：“既成於人族，那就崩於人族，我之大道，人族賦予！”
“可惜！”
天帝一聲輕嘆，威壓散去，斷道前的大道崩斷，徹底消失。
可惜了！
人道，對本源有很大的補充作用，比妖植道效果還要好，一旦張濤入源地，道果凝聚，可以修補源地很多裂縫。
這就是人皇道！
可惜，張濤不願意，那天帝也不會強求。
他也說了，不入源地的道，生死有命。
沒人會在意這道的存亡！
張濤哈哈大笑，踏空而回，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下方，方平笑呵呵道：“怎麼拒絕了？傻不傻！證道了，實力再增，反過頭來再幹他們，多好的事，真蠢！”
張濤嘿嘿笑道：“小子，你還是太嫩了！我答應了天帝，有人可未必樂意，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方平笑了，“你說那幾位？”
張濤答應了天帝，那神皇幾人可能就不樂意了。
證道，修補源地，減輕天帝壓力，這大概是這些人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之前有人和人皇交易，交易的就是武王的道果！
顯然，就是那幾人之一。
不過現在，武王拒絕了證道，道果不聚，至於那些人如何和人皇交代，這就和方平他們無關了。
張濤呵呵直笑，也不再說！
此刻的他，眼神深邃，看著方平，笑的燦爛！
質變完成了！
質變完成，精神力暴漲！
加上第三門破碎，氣血也有漲幅，雖然不是太大，可的確也增長了一些。
這一刻的張濤，氣血和精神力迅速轉換中！